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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傅家子独艳绝(九)红潮之水/旷久逢蜜 (第3/3页)
过敏感,单单是贴着那隐秘之地,都叫他难以抑制地发颤。 身前粉嫩的肉柱微微抬头,如同一柄玉器立着,冠头上发红的孔洞里逐渐可见晶莹。 爽,但又达不到顶峰。 傅樰遗仰头,光影绰约间的暧昧光点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恍惚的视线里是深色的帘幔,他催促: “继、继续……唔!”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臧祸的手如同逃脱束缚的野兽,在一方小天地内横冲直撞。 他微蜷指骨,勾着指腹在少年湿热软烂的肉唇间剐蹭,即使是柔软的布巾也在这一刻变得足够粗粝——布料上微乎其微的细纹,在红嫩的肉壁上摩擦,时不时划过敏感挺立的阴蒂,又随之略过甬道口的薄膜。 臧祸贪婪地将眼前的美景收入眼中。 本来矜贵的小公子此刻就像是大张着腿、等待恩客肏弄的妓子,可偏偏他又居于高位,引人想要以下犯上,将其拉到尘埃泥泞中亵玩。 柔白的雪肤晕染上粉意,少年眼眸半阖,红润的唇瓣有一排小巧的牙印,在齿缝中隐约可见猩红的舌尖。 因为下体的刺激,小公子胸前镶嵌在乳肉中间的红樱挺翘,一边从敞开的衣襟口露出红尖尖,另一边则是隔着衣衫顶出小包,欲拒还迎。 想要舔弄、想要含在嘴里、想要用齿尖轻咬,还想使劲吸吮…… 奴隶在心里不停臆想,他甚至渴望那一双幼嫩的乳尖会在他的“欺负”下冒出奶汁。 傅樰遗胯间的肉棒彻底站了起来,冠头一颤一颤,娇嫩的马眼一滴、两滴吐出浊液,湿润了光滑的柱身,又顺着流下,落在了花唇、软布,乃至奴隶的手背之上。 臧祸看得眼热。 他手上逐渐琢磨出规律:当缩手扣挖的时候,少年会小腿发颤,收着小腹向后撤,却因为被锢着腿根而无法逃离;当舒掌研磨的时候,少年会哑着嗓子呻吟,紧绷腰腹,顶胯主动将自己送上来。 这一刻臧祸忽然觉得自己才是主人——他掌握了小公子的情欲。 他发觉,每当自己的手蹭过少年阴唇之间的花蒂时反应最大。臧祸想要看到小公子更多不受控制的模样,于是他抵着那一处凸起的肉粒开始攻击。 轻拢慢捻,疾揉重压。 隔着布料,男人用指尖残忍而肆意地将肉粒彻底扣了出来。 他揉着捏着,忽然狠心一掐。 “唔嗯……啊……” 傅樰遗半阖的眸子陡然挣开,纤长的睫毛瑟瑟缩缩,整个人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儿猛然一颤。 薄唇半张,猩红的舌尖探出半截,天鹅似的脖颈伸长,如同献祭的羔羊;至于他腰腹则是一个劲儿的打颤,身下藏匿在花唇中的穴洞不住收缩,被掐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只能被徒劳地隔着布料夹在男人的指缝中。 灭顶的快感从花蒂袭来,尖锐的刺激感一路流淌到他的大脑,顷刻间敏感的身子便一泻千里,堵不住的蜜液一股脑地从花穴口的薄膜中溢出,混杂着赤焰般的红潮之水淅淅沥沥随之涌出,彻底沾湿了奴隶手中的软巾。 与此同时,那立在少年胯间的玉柱也抖着柱身吐出了乳白的液体,令少年线条诱人的小腹上泥泞一片。 浓郁的腥甜充斥在两人之间,血液的腥气似乎都带着甜意。 在小公子耽于高潮、无暇顾及之时,臧祸小心翼翼低头舔去了自己手背上的浊液,随后在少年的膝头落下一吻。 皮肉鲜美,食之入髓。 【滴,波动值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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