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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有种不分彼此的错觉。 (第2/2页)
然收得死紧,蒋少野呆住:“怎么会?”他试图再动一动手指,却几乎没有空间,林改的后穴根本没有打开,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进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好像能在那干涩的穴壁上刮出伤痕。 林改的眼神也悄无声息地暗淡。 蒋少野立刻后悔至极,便连阴茎也不再如之前昂扬。“那,那我出来?”他焦急地问。 林改痛得恍惚了,不答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总不能再在床上提江应权——江应权是不会为了他的疼痛而停下来的。他其实也没有任何缓解这疼痛的经验,他只有忍耐而已。 蒋少野没有再看林改,只深呼吸一口气,以一个顺服的姿态慢慢去舔林改的乳头,一边等待林改平复呼吸,一边不断往那穴口抹润滑液。林改似乎又想说什么,可是话语都哽在喉咙口,伴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憋闷住。 “放松一点,”蒋少野朝那小小的乳头呼了口气,“马上出来,不痛了,啊。” 过了许久,他才感觉到林改的手重新依赖地环住了他的肩背。林改在深呼吸。接着那后穴终于张开一隙,蒋少野得以缓慢地将手指抽出,又安抚地揉过会阴。 林改的阴茎颤了颤,仍然是勃起状态。这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情欲,但是他害怕被插入。 林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夹腿,而是伸出手,又去摸蒋少野的阴茎。 润滑液仍然满满地流淌着。蒋少野任林改抚摸,但在林改想把那家伙引向后穴时,惩罚般轻咬了咬他胸脯上的嫩肉:“又做什么?” “可以的。”林改说。 他的声音里有泪意。 真是的,以前怎不知道林改这么爱哭。以前他总是带着幼稚的骄傲和慧黠,就算孤僻了点,也从没有人能欺负他。 蒋少野唯一一次见他哭,还是有一次他考试落到了年级五十多名。 “好了好了。”蒋少野温声说,“亲嘴,好不好?” 他一身已是湿淋淋,探上前来想吻林改,可林改却侧头躲开。 真的哭了,眼睛里亮晶晶的,有几道倏忽滑过的痕迹落在头发里。 “我帮你。”林改仍旧执拗地握着蒋少野的阴茎。 蒋少野觉得好笑,“你会吗?” 林改沉默了。 蒋少野顿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个白目的错误,懊悔地舔了一下林改颊上的泪痕。然后他再度圈住林改的手,带动着它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抚弄。 这个动作,与其说是安慰蒋少野,还不如说是安慰林改。 可尽管就这样温吞地抚弄着,林改泫然欲泣的表情到底让蒋少野动起了一些失真的欲望。虽然不能插入,但他好像还可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在这样的时候,也许,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林改都会答应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手掌几乎要将林改的手摩擦出火焰,甚至强迫林改将五指并拢似一个小洞穴,让自己的阴茎反反复复、不知好歹地进出。林改的那一根却不晓得自己争取,只是着急地不断吐着清液,润滑液令他们都缠黏在一起,有种不分彼此的错觉。 青竹香气浓郁得盈满了这间狭窄卧室,林改盯着自己手中那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阴茎,像烙铁一般,他却偏偏没法脱手。蒋少野忽然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与他一同望着那个地方。 “林改。”蒋少野的气息倾吐在林改的胸膛,那一枚玉观音在两人的肌肤间反复磋磨,“林改……” 林改的目光复落在蒋少野的腺体上。 那是完好的alpha腺体,平素深埋在血管下,此刻却微微地发红,血气大盛,甚至仿佛在跳动。那好闻的青竹的香气便是从中散发出来,叫林改着了魔一般,忽然低下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蒋少野猛地一颤,险些下牙咬了林改的乳头。 是情欲的味道。 林改觉出些陌生的好奇——江应权从不准他碰自己的腺体,好像alpha都很在意这个——可是蒋少野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朝他低下了脖颈,将腺体暴露在他面前,继续手上的动作。 好像他们在互相交换弱点一样。 林改舔了舔上唇,再次吮上蒋少野的腺体。 Alpha信息素毫无阻拦地直接冲进林改的口腔,没有剂量的管控,没有中介的疏通,竹香味如洪水一般泛滥至灌顶,蒋少野突然抬起了身子嘶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林改的手里,又溅落在林改的身上。 林改也射了,只是他分不清到底谁的是谁的,篮球衣被撩到了下巴,从胸脯、小腹到腿间全是浊白的精液,映衬着吮吻出的无数红痕,像脆弱的梅花沾着雪,又像融化的冰淇淋露出了软红的水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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