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
先是青衣,现在又是这个白公子,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只不过好些年没下泑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反倒是蓐收趁着白公子不备,回头暗搓搓的瞪了白虎一眼:你不要歧视变装嘛!
白虎:“……”
简单的缓了一会儿,白公子的状态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像刚才一样嘤嘤嘤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蓐收决定在此过一夜,那些绑匪就丢在外面大堂吹冷风吧,这个暗室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干燥清爽,于是他又忙忙活活的准备生火,白虎则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些糕点吃的。
那些绑匪虽然没怎么饿着白公子,但干馒头怎么能与糕点相比,白虎拿出一种他看一种,眼睛全程都没从手上离开过。
“想吃就吃吧,我们带了很多哦~”
得到了允许,白公子立刻伸手去拿吃的,嘴里塞得满满的,仿佛这些不是冷糕点,而是稀世的美味佳肴一般。
趁着某人狼吞虎咽的功夫,白虎悄悄问了蓐收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蓐收悄咪咪的在胸口画了两个圈,“大白你没发现他没有胸吗?姑娘家怎么可能那么平!”毕竟小话本里都写的十分波涛汹涌,这个一看就是个赝品。
白虎又在脑中默默刷新着认知。
但是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为什么要盯着别人的胸?!
于是蓐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被莫名其妙的捏了一通脸。
摸了摸自己任搓扁圆的包子脸,蓐收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白心,海底针,真是喜怒无常呦!
吃饱喝足后,白公子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些许生气,在火光的映衬下,眼里始终含着浅浅的一泡泪,真真是我见犹怜。
“你叫什么名字呀?”蓐收问道。
“白花花。”白公子答道。
“白花花……”蓐收疑惑,“其实我觉得叫粉嫩嫩或软绵绵更适合你呢~”
白公子无力的摇摇头,“没办法,谁让我爹姓白的。”
蓐收:“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真的是很遗憾了。”
白虎:“……”
他总觉得再任凭他俩这么说下去,自己的认知又要被刷新了,于是当机立断的截住了话题,“说说你的事,为什么会被抓?”
白公子委屈道:“我只是进山来给我爹爹祈福的,结果就遇到了这群绑匪。”
他的真名叫做白翩然,因为生在百花盛开的夏季,所以小名叫花花,至于为何穿女装,则是小时候体弱多病久治不愈,后来他娘亲幼时的夫子过来探望,说他本该是个姑娘家的命格,想要养得活就当女孩儿来养,白员外和白夫人试了试后发现还真如夫子所说,自那以后就一直这么养了。
白翩然的娘亲几年前去了,家里最亲的也就剩个爹爹和大哥,可前一段时间白员外病的卧床不起,他从别处听来这山里有个庙特别灵验,于是就只身前来想替爹爹祈福,希望他早日康复,谁想庙没拜成,还让土匪给绑了。
说到此,白翩然心中一阵委屈,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别哭了嘛~”蓐收安慰他,“要往好的方面想,你看你现在已经被救出来了,虽然这次没有祈福成功,不过上天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说不定回去之后你爹爹的病就好了呢~”
白翩然抹了把眼睛,用力的点点头。
其实蓐收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你真的别再哭了,就你这个哭唧唧的样子,要是放在泑山是要被大白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