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出来的这种诡异的豆腐糖水,却记不住郑钧这个亲人,只心心念念记着她的儿子阿诚。
“护工怎么突然跑了?”
郑钧那边死一样的沉默。
“……”
“是我没出息。”
他东躲西藏的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做。不追债收钱,放债的钱收不回来,他年前还买了戒指。
郑钧应该给护工的工资迟了半个月,并且可能还要迟下去。
借……郑钧问不出口。
护工本来就嫌郑钧这一份工作偏远,太婆也越来越糊涂固执,难伺候得很。
郑钧的钱再不按时给,护工干脆发个信息跑路了。
“要不……我先帮你垫着。”
林南羽还有工作,没办法守着照顾,郑钧也不方便,最好还是请人照顾。
“......”
郑钧的话都堵在喉咙口,他骂不出来,只能在心里骂自己。
真TM的窝囊,艹。
“我联系过,明天让家政那边先叫人过来顶一阵子。”
林南羽是好意,郑钧却接受得痛苦。他荷包里一直放着年前买的钻戒……他宁可去退了戒指。
郑钧应不了,只能岔开话题。
“我听说不路上是不是被吓到了......对不起.......”
郑钧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和她道歉了。
郑钧是男人,小时候在巷子里走惯了不觉得,后来有车,开车回太婆家里也挺顺利。他虽然知道路不算好,却没想到林南羽半道上就被扔下车,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往里走。
刚刚小腿的触感还在一样,她确实被吓得不轻。
林南羽心里的东西太多,抑郁愧疚担心害怕不舍,各种情绪交缠在一起,快要勒得她无法呼吸了。
林南羽对自己说,这是结束前最后能为郑钧做的事情。
郑钧给她收拾,给她做饭,给她洗澡。
即便她打算要放弃,郑钧勉强也算给过她心动。
等太婆这里的事情结束,林南羽就和郑钧摊牌。
“你抽时间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