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九方游突然抬头,竟是冷笑一声:“我说,你其实是反悔了吧?”
聂珵卡壳。
便听九方游继续道:“你们这里不是还有一种说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你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最多再给你一日时间,等救活你的傻儿子,我们立刻拜堂,你敢耍花样,我不介意再让你了解一下比三尸蛊更有意思的小可爱呦。”
“……”
聂珵眼看这死娘炮带着一脸渗人的笑说完,指尖点了点桌上的药碗,抬起屁股走人。忍不住迟疑——
小可爱!?
他管啥玩意叫小可爱!?
然后聂珵尽量忽略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强抢的民男一般的诡异感,纳闷这年头断袖咋还扎堆呢,一边把桌上的药碗拿过来。
“咕咚咕咚”仰头喝完,他就龇牙咧嘴地坐在秦匪风身上,一番心里建设过后,捧着秦匪风的脸,低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秦匪风的嘴唇。
看起来薄薄的,竟意外的软?
聂珵停顿片刻,心想这感觉也不算太糟糕,就又俯身缓缓挨了过去,这一次,他直接整个贴了上来。
然后几乎无意识地,他慢慢含着轻吮了一口。
细微的口水声音在异常安静的房内好像被无限放大,聂珵一下心跳加速,觉得脸上也有些发热,不由怀疑,是不是那难喝的引蛊汤还有啥副作用?
不过很快就不容他再瞎几把想,因为他明显感觉到,秦匪风的身子动了一下。
于是聂珵赶紧更加卖力地研磨,迫不及待想要秦匪风快些醒过来。
结果他动作实在没深没浅,一不小心,把舌头伸了进去。
聂珵只觉得头皮一麻,眼睛倏地瞪大,“呜呜”两声,正要起身,却猛地被头顶一双手按住脑袋,给他吓一跳不说,唇瓣被更为大力毫无章法地攫取,没过片刻他便一阵头昏脑涨,手脚发软。
诡异的是,恍惚中,好像还生出一丝丝从未体会过的快意?
简直着了道了。
他就一边有些呼吸困难地推搡一边忿忿地想,他妈的那碗药果然有副作用!
而直到这一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终于过去,聂珵感觉秦匪风的手劲松下来,总算抬起头,刚想骂他一句自己好心救他怎么还恩将仇报呐!就见秦匪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那一只独眼,亮晶晶傻兮兮地冲自己一笑。
给他一肚子气瞬间就笑没了。
然后聂珵正愣神间,秦匪风突然坐起身,一口血喷出来。
血的颜色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黑红,聂珵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儿在其中一动不动,想来就是那三尸蛊了。
他一颗心终是安定下来。
然后他这么一放松,只觉什么东西怼在自己小腹前,怼得他又一阵发怵。
聂珵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脑中“轰”地一声——
“卧槽你、你怎么起来了!赶紧给我躺回去!”
“……”
秦匪风有些无辜地看了看聂珵,挺老实地躺了回去。
聂珵大吼:“我不是让你躺回去!”
秦匪风更无辜了,独眼扑棱扑棱看了聂珵半晌,犹豫着拉过聂珵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那处。
“聂珵,难受,”只见他说着,目光逐渐迷离,像是在回想什么,“摸摸就不难受了。”
聂珵惊愕地张开嘴,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