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远抱着手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好像在欣赏一件物品,确切地说,是一件装饰品。
周围的工作人员拿着各种仪器在我身上检测。
“体貌特征达标,荷尔蒙指数达标,只是肌肉指数太差了。他的气质类型跟你完全不一样,我想他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一个工作人员读取着指标说。
“看看其他数据,比如气味特征,语言和思维特征这些软数据。”杜明远淡淡地说,仿佛眼前的是一只小白鼠的数据。
“气味特征识别度较高,语言特征符号性中等,系统性低等,思维特征独创性差,敏捷性差,深刻性差,逻辑性差......这几个指标都挺差的......”
我听的都有点汗颜,谁让我是个基因残次品呢?
杜明远微微皱了下眉,踌躇了几步,又返回来看着我的身体仔细打量一番,说:“虽然说数据很差,可是这种残次品的使用费很便宜,权且试试,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就这样,我这个残次品被安排到了楚门的身边。不过在进入项目之前,杜明远的确培训过我一段时间,大约都是肌肉锻炼,思维训练之类的。但是他说几乎没什么效果,因为基因决定的,我的发展成就也只能止步于目前。
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人人都在仰望的楚门怎么可能跟我这么一个又弱又笨的残次品做朋友。
杜明远在我身上植入了智能芯片,可以随时向他报告我的一举一动,以及我随时上传的楚门的数据。不过在我刚去学校的半年,芯片几乎没怎么用过,因为我跟楚门毫无交集。
因为智能芯片的关系,这期间杜明远的指示经常在我耳边响起,有时他会有一些比较奇怪的指示。
比如在楚门打完篮球进门的时候,他会突然说:“低头。”
有时走在路上,他会让我突然转身,换一条路。
我不明白他让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服从着他吩咐的一切。也许我这种残次品到现在还没有被他淘汰,最主要的原因是听话。
我被楚门拷在浴室里一夜,我看着他在我身上搏杀,也看着他一步步湮灭,双眼终于无神。
而我在他身下,竟也恬不知耻地有些情不自禁。
他看着我下面,突然按住我的头,重重地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真他妈不要脸!!”
我简直无地自容,不敢看他,只好闭上眼,眼前依旧是他的眉目。
最后他和我都筋疲力尽,他转身走了,留我赤身裸体在这雾气氤氲的浴室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给他打扫卫生的阿婆。以前我常来他家,阿婆是认得我的。
“侬怎会在这里咧?”
“我......”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心里慌乱非常。阿婆看到的我,不是她平常看到的普普通通毕业了好几年还是像个高中生的我,而是一个□□,身上大大小小红印子,双手被拷在扶手上,身周还有几摊不明液体的我。
我羞的恨不得钻到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