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声音冷静:“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我送你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然后被我送到军妓营里,了此残生。”
军妓营……
芊芊脸色白了白,纤瘦的身形看起来更加单薄,摇摇欲坠。
“你不能这么对我!”芊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面容冷酷的男人,终于瘫软在地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
黎桑不去扶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第二,就此消失,你拿的那些钱,说的那些话,我都可以不追究,只是必须给小浔道歉。”
“然后解释咱们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像是料定她一定会答应,黎桑坐下来,不急不慢地饮茶。
芊芊低头,乌黑的长发将她脸上阴翳的表情遮掩,然而那些不甘,愤恨,怨毒的情绪却丝毫没有减少,反倒像是毒蛇淬了许久的毒液,越来越浓烈。
凭什么?
她只是想搏取一个掌控自己人生的机会罢了,凭什么不可以?
她不甘心。
没等黎桑不耐烦,芊芊就膝行着,像一条蜿蜒柔软的美女蛇,慢慢贴住了黎桑的腿。
“黎郎……把我带走……好么……芊芊只想呆在角落里仰望着您,每天只要能见到您一面,便心满意足了……”
“或者!或者……求您给我一个孩子……后半生有他相伴,我便能时时刻刻记起黎郎的好……”
她穿的单薄,很轻易便将全身衣服褪了个干净,一双椒乳暴露在空气中,雪白柔嫩,浑圆挺立,在黎桑腿上轻蹭着,足以激起全天下男人的性欲。
然而黎桑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连眼神都懒得施与,直接一撩袍子站起身,嫌恶道:“你是觉得第一种下场不够惨,故意过来再恶心我一遍吗?”
“我没有!”芊芊委屈的辩解,“黎郎,不论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更何况,你那个夫人……终究是个男子,还不知用什么办法怀了孕……我怕他对你照顾不周,我不放心你啊黎郎……”
她一番话下来,单是陈情也便罢了,话里话外还大有不知蔚浔从哪怀了邪胎的意思。
触及到蔚浔,黎桑是真生气了。
他俯身,单手钳住芊芊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一眼,又狠狠甩到一边,像是酣睡的猛兽终于亮出了獠牙和利爪,看的芊芊一阵胆寒,没说出口的话也被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我是太仁慈了,才会让你有这种我很好糊弄的错觉?”
“你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说完,他直接出了房门,再也不看芊芊一眼。
明天他就会派人把这女人送走,送到最荒凉的澧州,任她自生自灭。
他本打算真的让她充作军妓的,转念间,又想到了蔚浔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还是打消了。
芊芊这种的进去,活不过三日,他还是不要为自己的孩子妄造杀孽了。
觉得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应该没有纰漏了,黎桑才回了蔚浔睡觉的屋子。
他睡得正香,黎桑也不想再吵醒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角落里那早就放凉了的热水,黎桑还是决定回家洗。
到时候还可以洗个鸳鸯浴。
黎桑便抱着这样美滋滋的念头睡着了。
翌日,蔚浔还没醒,就被黎桑抱坐进黎府的马车里了。
他不大舒服的转了转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黎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