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坏啊……”蔚浔娇嗲地抱怨着,犹如快要成熟的水蜜桃,一咬下去全是清甜的汁水儿。胸膛中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后穴酸软麻痒却没有停止,他纠结犹豫了一瞬,就红着脸闭上了眼,软乎乎的说:“那、那相公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
“放心,相公有分寸。”黎桑就知道他会同意,下身耸动的愈发厉害。两人下身还连着,黎桑的性器还钉入他滑腻的肠壁里,他却直接把着蔚浔两条长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从浴盆中站了起来,长腿一跨,便把人抱了出去。
蔚浔还在怀孕,原本清瘦漂亮的身体也被养的丰腴一些,一身雪白的皮肉比之前还要绵软娇嫩,黎桑只在他单薄的肩头握了一下,便显出两个通红的印子来,看着可怜的很。
然而黎桑换了个新姿势,兴奋得很,他的性器进入的更深了,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骚红的穴肉宛若无数张小嘴,将他的龟头柱身层层裹住,嘬着不放。极致的快感焚烧着黎桑的理智,他眼眶猩红,肌肉愤张,看着蔚浔身上斑驳的红印,却只想着怎样把他弄得更糟糕一点,于是更加用力的顶弄着。
他侧着头从镜子里看,看见蔚浔浑圆的臀肉被胯骨拍的发扁,看他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眼泪扑簌簌的流。
黎桑眼睛亮亮,像是想到了之前黎华所说的,这镜子的妙用,他快步向前走去,边走边顶弄着,蔚浔受不了这样的深度,腿被迫分开,身体仍旧颤栗不止,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他抽泣着求饶,欢愉地呻吟,整个人迷醉又狂乱。
“小浔,小浔?你睁开眼看看。”黎桑喊他两声,又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蔚浔才终于睁开那双水濛濛的双眸,扭头迷茫地看向黎桑。
黎桑笑看他一眼,又眼神示意他向前看,道:“你看镜子。
蔚浔迷迷糊糊的朝镜子里看去,然后便彻底愣住了。
镜子将一切都照的清楚,黎桑睁大眼睛,清晰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难堪的被黎桑宛若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着,看见自己胸前如同哺育的女人一般高高耸起,粉红的小奶头被咬的肿大,红艳艳的,连着乳肉上的斑斑指痕还有星星点点的奶渍,惹人凌虐,诱人放荡。
蔚浔羞红了脸,看着自己孕肚下蓬勃的粉嫩性器,以及黎桑重新抵上来的紫红色粗大性器,看着它抵入自己被插得艳红肿起的后穴,一寸一寸的没入,看着自己红肿的小屁眼迫不及待地将那东西吞吃进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扑腾着躲,然而双腿被黎桑的大手牢牢钳制着,竟是躲也躲不开了,于是只能哭着求饶,让他放他下来。
“就不。”黎桑难得的幼稚,不仅没把蔚浔放下来,反倒逼着他看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是怎么操他的。
于是蔚浔只能咬唇承受着。
他眼睛是湿的,眼尾是红的,脸颊上泛着潮红,嘴角还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等到男人的龟头顶入又操出的时候,即使他心中拒绝,却还是愉悦的呻吟出声,然后眼睁睁看着黎桑长长的肉棒把他的小屁眼撑满又抽出来,他的小腹被一下下的顶出形状,粗糙的性器将他瘙痒的淫肉磨的舒服不已。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到地板上,明明是很细小的声音,在蔚浔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