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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郁闷持续到坐上火车,好几个人挤在一起玩谁是卧底,我拿到的词是蝌蚪。
“黑的。”“会游泳。”“找妈妈。”
体委说:“有尾巴。”
看来我拿的是安全牌。
轮到原彻,他说:“四条腿。”
他肯定拿到了青蛙!这个卧底!
我说:“舌头很长。”
一轮结束,我被指认成卧底出局。
游戏继续,二轮结束,原彻也被投出来了。
剩下的人看谁都有鬼,结束的时候,大家发现我们拿到的都是蝌蚪,体委拿到了空白牌。
“你们两个在玩谁是叛徒吗?”
“游戏黑洞啊!再见!”
体委笑得很开心:“谢谢谢谢。”
他们撇下我和原彻,到别处玩狼人杀去了。
原彻问:“有没有觉得我很笨?”
我说:“也有四条腿的蝌蚪啊。”
原彻说:“可我第二轮说的是有壳。”
我说:“因为你以为自己是卧底,大家说的是乌龟啊,小蝌蚪找妈妈里乌龟打过酱油!是他们太笨了。”
原彻转而问:“你怎么也不按词说?”
我说:“因为感觉你今天不开心啊,我想你赢了游戏会不会开心点。”
原彻眨眨眼,似乎没话说了,过了一会儿又深吸口气,像是做好了什么准备,他问:“你讨厌长相不符合你审美的人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说:“不讨厌啊,这只能说明我的审美太狭隘了。”
“那成绩排在年级倒数的人呢?”
“也不讨厌啊,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感兴趣的东西嘛。”
原彻不解地看着我:“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的反面?”
我蒙了:“什么意思?”
我感觉原彻有那么一瞬间想抓住我的肩膀狂摇。
原彻低下头,我看见他伸手将腿上的裤料攥紧,用力到拳头上的骨节都泛白,“我的意思是,其实我也是个普通人。”
“怎么会呢?”我说。
“你很特别的呀。”
“在我眼里和其他人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