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出息,回回哭,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哑的,弄得他每次看到李阿姨眼神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头一次那天在舞蹈室里,他把镜子弄得脏兮兮的,之后的每次过去跳舞都不能直视镜子,索性都不跳了。
他也……太过分了。
那次是第一次,陆衔洲不知道他那么紧,自己又太大,把他弄伤了一点,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收缩。
他也愣了,给沈医生打电话问了药,喂他吃了,又在他屁股底下垫了枕头,吓的乔烬以为还要做,哆嗦着往前爬。
“不许动,给你上药。”陆衔洲握住他的脚踝将人拽回来,挤了药膏在入口,用指尖慢慢地送了进去。
“我自……自己上行吗?”
“你确定?”陆衔洲还真就拿着他的手带到了地方,让他自己往里送药。
乔烬扭头看他:“你别……别看。”
“乔乔,我哪儿都看过了,现在才记起来害羞是不是晚了一些?”陆衔洲握着他的手指,轻轻试探,感觉他抖了一下。
“听话,你自己不会容易把自己弄伤,我来帮你。”
乔烬脸颊通红,再迟钝也知道什么叫做床上事,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动,双手死死地攥紧床单任由他的手指进出。
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乔烬深吸了几口气,拧开卫生间的门出来,结果陆衔洲不在。
床上他的睡衣还摆在床上,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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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从书房回来,一推开门就差点栽倒。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仔细一看还一动一动的,他关上门隔绝了信息素的气味,尽量让自己忽视,走过去伸手拽了拽被子。
没拽开。
他用了点力,一揭开被子便看到他满面绯红,眼圈通红的张口吸气,双腿交叠在一起不得其法的摩擦。
陆衔洲被惊了一秒。
他就去书房处理了几件事这小孩儿就快把自己的发情期搞出来了,他自己在房间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乔乔。”
乔烬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抱。”
陆衔洲失笑的握住他的手指将人拉了起来,让他半跪在床上,抬高他的下巴,问他:“我是谁?”
“师兄……”
“不对,重说。”
“陆先生?”
“想挨揍?”
乔烬迷惘的看着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舞蹈房哭着喊自己老公的事了,便诱哄着他再叫一声。
他声线本就软,再带着糯糯的哭腔,简直像是毒品。
乔烬瞪大眼睛,不好意思叫出口。
陆衔洲捏着他的下巴,压低声音说:“宝贝儿就叫一声,好不好?”
“老……老、先生。”乔烬结结巴巴半天,实在是叫不出来,害羞的眼圈通红往他怀里躲。
陆衔洲差点一下子失手把他掐死,什么老先生,十岁而已,有那么老吗?
“不叫罢了。”陆衔洲摸摸他的脸,稍稍停顿了下,然后说:“快过年了,我这几天要去出差,回来之后带你回冯家一趟。”
“出差?很远吗?”
陆衔洲意外他竟然没有先问回家的事,而是问了他出差地方远不远,欣慰的笑了下说:“还好,三天就能回来,我把宁蓝留下来送你去上课。”
乔烬多少知道宁蓝是陆衔洲的得力助手,少了她等于少了只手,忙摇了下头说:“不、不用的,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