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我发……发情期好像来了。”
陆衔洲手一顿,“你确定?”
乔烬也不太确定,陆衔洲问他:“什么感觉?说详细点,我才好帮你判断是不是。”
乔烬轻吸了口气忍住害羞,一点点详细地跟他说,“腺体很烫,有点肿,碰了很……很……”
“很什么?”
“有点腿软。”
陆衔洲差不离能判断这就是了,但是乔烬也不排除是伪发情,便又问:“还有呢?后面有没有东西?”
乔烬红着脸小声:“嗯。”
陆衔洲几乎能想象出那张脸红成什么样子,隔着听筒的呼吸也乱七八糟,估计跟紧张,便诱哄他说话。
“什么感觉。”
乔烬试探性的挤压了下,“很黏。”
陆衔洲被他这么乖的样子撩的心脏酥热,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信息素,轻舒了口气说:“你用过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
乔烬第一次发情期是自己硬生生熬过来的,第二次就是在他面前被吓出来的,从前在家里没有用过抑制剂,嫁给他之后也没用过。
陆衔洲说:“有没有找人借抑制剂?”
乔烬摇头,“没、没有。”
陆衔洲眉梢一挑,“怎么找我?”
乔烬也是一愣,“我不知道,第一反应就是找你了,陆先生我……我一会要上台,怎么办?”
陆衔洲听他都要哭了,也不舍得再逗他,“我在国外回不来,让宁蓝给你送抑制剂过去好吗?”
乔烬:“嗯。”
“你现在在哪里?”
乔烬刚开始吓的以为自己失禁了,忙不得跑到卫生间才发现好像是发情期来了,就给他打电话了。
“不要出去,谁找你也都不要接话,明白吗?”陆衔洲说完挂了电话,言简意赅的给宁蓝解释了一下现在的状况。
乔烬用不了一般的抑制剂,之前他存了一些信息素在医院里,宁蓝去取了就直接能给他送过去。
陆衔洲怕自己挂了电话让他一个人独处会害怕便一直陪着他说话,直到宁蓝来。
“还有多长时间上台?”陆衔洲问。
乔烬声音很颤,“一个小时。”
“别怕,来得及的。”陆衔洲换了个话题问他:“对了,昨天我听见你跟人打电话说要买水晶的事,我正好有个朋友做水晶生意,给你留一批来?”
乔烬头有点晕,意识也有点不大清楚,但还是强撑着跟他说话,“不、不用,我自己买就行了。”
“不值什么钱。”陆衔洲说。
“不是值不值钱。”乔烬怕拂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地说:“是我雕不了那么多,几个月才能雕刻完成一个偶,一个偶也只需要一双眼睛,一批水晶用不完。”
陆衔洲一想是,“那你雕这个偶都是纯手工吗?不能用机器来雕刻吗?”
“当然不能了,只有亲手雕刻出来的才算是有灵魂的,而且每个偶都长得不一样,用机器雕刻的话控制不好细节。”
陆衔洲微微怔然,这小孩说了这么多话,竟然一次也没有结巴过。
看来对他来说,木偶能克制一切恐惧。
同时,他又有点酸,自己还不如个木头人。
人不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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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乔烬呢?”宁蓝停好车,健步如飞的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