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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0 [春弦] (第4/5页)
风改装案例吗?我就想啊...要是以后能搞个厂房改咖啡厅也不错,毕竟厂房很大,还有悬架,把我心爱的泥头车停进去...”
九五二七:“你还惦记你那泥头车呢?!谁家咖啡厅里有泥头车啊?”
江雪明也没搭理小七:“把我心爱的泥头车停进去,不光能运货,随时都能检修,这多好的练手机会啊...难道我咖啡厅进了几个不讲道理的熊孩子我就得放弃吗?”
听着听着,洁西卡就开始拉防空警报,扑在七哥的肩上。
“这个人他说谎...”
七哥没反应过来:“啊?”
“我以为...我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他就随便做一做...”洁西卡挥着小手,也说不清楚话:“四百多个人,我的妈呀,他真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问过去,一张纸一张纸的慢慢写完了,侍者大人,我还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写完这个故事,就结束了——结果我才发现,他是真的想,让我的家人们活过来!”
想到此处,洁西卡只顾着擦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改用蹩脚的中文形容着。
“他骗人,他说他很‘没意思’很‘不浪漫’很‘老土’——这不对,他是刀子,他刀我!呜呜呜呜呜...”
......
......
“阿星!”江雪明没工夫照顾洁西卡长官的小情绪,“我们走!”
说罢——他就起身拉住阿星的胳膊往居民楼去。
步流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去哪儿啊?明哥?”
“你小时候喜欢看什么?咱们去翻翻洁西卡长官的DVD库存,整点碟片来哄这些小宝贝。说不定有用呢?办法总比困难多。”江雪明仔细想了想:“这些小孩又不会长大,应该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我永远活在三岁,老师整天喊我为了未来努力学习,我不发癫谁发癫?”
步流星两眼一亮:“有道理啊!明哥!”
俩人一合计,给幼稚园的小宝贝们弄到了《猫和老鼠》的十六张光碟,幼儿园的多媒体电视太老太老,又托七哥去武装雇员的办公大楼去取。
结果呢——
——结果几个幼师看见电视里放出汤姆和杰瑞,笑得比孩子还开心。
......
......
阿星和雪明搞定了所有亡命徒的[安全规范指导书],一刻都没停下来,跑到大货车上,把建材卸下来。
除锈剂和焊条铝板钢件都拖到家属楼铁栅旁边,从门口开始,一路往里翻新。
......
......
在研磨机的电源插上安保室闸口的那个瞬间——仿佛一切都开始呼吸。
一切的一切——
——所有一切。
都像是脉搏中透出的[春弦]。
看门的蓝领阿叔拿走了江雪明手里的磨机,随手抽出两只工装手套,笑嘻嘻的用日语说。
“欢迎回来,贵客盈门,就稍事休息一会。”
步流星刚准备提着油漆桶往体育场去,要刷完整个网球场的十面大网是不小的工程,镀铬漆也十分沉重,他走得很慢,小心翼翼的。
阿星突然感觉手一轻,就见到乒乓球场的几个大哥光着膀子,随手提走了他手里的东西。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阿星一拍脑门,想通了,飞也似的跑出门外,抓着江雪明的两肩使劲摇晃,“明哥!明哥!活过来了!活过来了!都活过来了!活了活了!”
“阿星,这些亡命徒,应该是知道的,他们知道自已经死去很久很久了...”江雪明想了想,仔细的想了想:“只是一直在假装自己还活着——所以听见那些[禁句]时,才会变得偏激抓狂。”
步流星指着小区里的人们,指着那几位正在挥洒汗水,努力工作的人们。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认为,人本身就非常热爱劳动,就像是在春天播种,充满热情的呵护庄稼,期待着在秋天收获——和维克托老师说的一样,他们找到了勇气的寄托之物,击碎了内心的阴霾恐怖。”
江雪明依然在卸货,将建材电缆往外丢,立刻有更多的居民跑到外面来——卢恩都认不出这些[亡命徒]了。
......
......
一个手脚麻利的阿叔爬上货车喊着号子,把瓷片和石棉瓦箱子小心翼翼的递给同班伙计。
“工长!工长!车!车上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今天过年!也要加班啊?”小工结结巴巴的挂在货车的卸货板上,他很矮,双脚都没沾地,眼中满是期待。
工长以指为枪震声怒吼:“别问!做了再说!”
“好!好!我去喊三班...四班的懒鬼起床。”
说着这个小工麻溜跳回地面,一路飞也似的朝大楼奔跑。
不一会——
——雪明和阿星就听见家属楼的广播站传出尖锐刺耳的啸叫。
方形的喇叭口已经年久失修,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看见有人挂上安全绳架上梯子爬上四楼高的线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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