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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禁欲了半个多月的旺盛精力让唐心有些难以承受,淫靡的交合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夜晚久久不停歇。 卧室里却亮如白昼,两具交迭的肉体在落地窗上映出浪荡景象。 唐心虚弱地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哼唧,平整的纺丝布料被抓得满是皱印。小腿和床单湿湿黏黏地贴在一起,浸透的都是从她身下流出的液体。 太久没被撑开的小穴花了很长时间才再次熟悉肉棒的形状,略显生涩地努力吞吐,阴蒂在抽插间被毫不在意地撞上,红肿得可爱又可怜。 路江北压着唐心脊背,让她的臀部高高对着胯下,喘着粗气道:“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回来了呢?” 雪白的屁股肉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住起伏,声音也时而轻弱时而尖细,“没有......” 唐果已经转入普通病房,现在吃吃喝喝的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不太需要她在那边照料了,反而催着她早点去找男朋友。 路江北是没有催她。但她合理怀疑,要是她再晚些过来,第二天可能会下不来床。 男人泄过一次后又很快硬起,把她翻过来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还未满足的脸上带着略微凶狠的表情,头顶明亮的灯光把眼中情欲照得赤裸,长相和身材的格外优越让路江北把这档子事也做得性感诱人,连喘息都像是在和她耳鬓厮磨。 然而被注视着时,比下面被塞得满满还要强烈的侵略感让她至今无法适应。 那是侵入大脑和灵魂的窘迫。身体沦陷不够,精神也被纠缠不休。 路江北越来越不喜欢她目光闪躲,会掐着她的脸让她看两人的交合处,看进入手指都困难的紧窄穴口是如何被粗长阴茎一点点撑开,到一丝缝隙都无。 给他口时会伸向她的腿间,用指尖沾着她淌出的黏腻汁液向她展示,然后抹到她的耻骨、股沟…… 被后入时如果自己吃肉棒会减轻一些臀肉上的扇打,在上面上下动是最累但最能取悦到路江北的姿势。 撒娇求饶时一定要看着路江北的眼睛,但时机需把握好,第一次绝对不能说,反而会将他惹毛,很可能索性让她之后都讲不出话。 要等到他做的差不多,玩儿她也玩了一会儿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真的快要被插坏掉了,求他快一点,或者慢一些。反正路江北也不会听她的,但主动说总比被逼着说要好些。 有时候哭不见得是个好主意,也许会得到轻柔的安抚,也许是换来狂风暴雨,况且男人情绪很少外露,心情难辨,只能通过揉捏她的力道勉强猜测。 她学会了抬腰迎合,可以放任自己的呻吟娇软甜腻,也可以听话地打开双腿在路江北的挑逗下流淌羞人液体。 可是,这些怎么可能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的同时,她也在逐渐丧失精神世界的自主权,和听从于肉体需求的原始欲望不同,这是更加不知不觉间的渗透,像蚁虫吞噬成堆的巨大食物一样。 可惜她意识到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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