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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好像都要被烫融化了。

    纪渐声音嘶哑，问：“你穿内裤了吗？”

    “……是我的吗？”

    手指放在顾令的裤腰间，慢慢地往下脱。

    顾令连忙扯住裤腰，结结巴巴地说：“你别这样……”

    刚才穿的时候没注意，是纪管家拿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全新的，还是被纪渐穿过的。

    “让我看看……我看看你穿的是不是我穿过的内裤。”纪渐轻轻地哄着。

    他第一次哄人。

    母亲之前希望自己不要重蹈覆辙，不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找一个妻子，然后让她怀孕，生孩子。

    自己想要完成遗愿，但是更多的是被动。

    对于这件事情有期待，但是没欢喜，找谁结婚好像都没关系。

    按部就班地完成“丈夫”

    的目标。

    上不上床，对于自己来说，关系也不大。

    他不能过于理解那些色.情狂魔，不能明白和女人上床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但……如果面前的人是顾令的话……

    他一想到这一点，感觉浑身都散发着难耐。

    就是还没结婚，自己可能就会把人哄上床，日以继夜的欺负，把人肚子欺负大了，管他肚子是怎么能弄大的。

    不过，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想要“欺负”面前的人，上过床就是自己的人了，在顾令的里外留下自己的气息。

    “你是不是穿了我的内裤？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顾令憋红了脸，说了一句；“不是！”

    这样的纪渐……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像是憋了快三十年的野兽突然要开荤。

    馋的要命，又不敢下大口吃，只敢伸出舌头舔着，尝个味道。

    尝个味道还怕被人吓跑，问一些有的没的荤话。

    难不成自己就是同意了，还能主动让他多摸摸？

    纪渐声音嘶哑。

    “顾令，你……让我看看。”

    纪渐低声说，手指略微用力，手背青筋暴起，揪住布料就要往底下拉。

    ……

    顾令此刻不再相信他的鬼话，刚才在花厅中他说怎么说的。

    只摸一下……

    那是摸吗？

    纪渐垂眸，缓缓说：“顾令，我之前看过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片子，我想像片子中那样弄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讨厌吗？不讨厌的话，我还能再多碰碰吗？”

    纪渐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代表了他会把顾令变成自己的，会在顾令身上留下痕迹，谁也不敢上前来咬一口。

    顾令身子僵硬，抬脚把人踹了下去。

    砰……

    一向精明的纪渐第一次呆滞地坐在位置上，忽略掉身上的疼痛，看着顾令。

    顾令颔首垂眸，回望纪渐，上下打量，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红着脸默默地卷起被子。

    “我今晚不能想让你碰……”

    顾令说完这句话，便睡了。

    纪总坐在地上，回想着这一句表示拒绝的话 。

    这一次不想让碰……

    那是不是代表着下一次就有机会？

    这么想着，纪渐忽然高兴起来。

    他这边安慰自己，苦中作乐想。

    嗯，挺好，还有机会。

    ……挺好。

    *

    翌日，清晨。

    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