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郝比索性站住不动。等古森到了近前,他才问道:“你还会骑马?”
古森跳下马背,把郝比的东西挂上褡裢绑好,“刚学的,怎么样?”
“真的?!马都四脚离地完全跑起来了。”
古森笑着看他:“你想试吗?我教你啊。”
“额……相机还在包里,怕颠坏。”
“行,那下次吧。上马,咱慢慢骑回去。”
郝比费了点力气爬到马背上,跟古森一人一匹,在落日余晖中前行。
“这马自己会走啊?我都不用控制。”郝比惊讶。
“你那匹是小马。”古森在前面回头答。
“怪不得比你的马矮半头呢。跟在它妈后面还挺老实。”
“他们是血缘兄弟,一母同胞。”
“咦,两匹公马啊。不打架吗?”
“不打,感情很好。”古森拉住缰绳转了个身,改为和郝比并头骑行,“我出来找你时,另一匹非要跟来。”
郝比笑:“有意思。”
过了会儿又问:“这马租的还借的啊?”
“开始是租的,现在算借的。”
“嗯?你怎么到哪里都混得开,该不会又教人炒股票了吧。”
“谁说不是呢!”
“你就扯吧。”郝比现在学精了,轻易不会再上当。
“呵呵,逗你的。”古森果然是在玩笑,他认真解释道,“牧人很重视与马之间的交流。养马的老板见我和他家马相处得好,说它已经认我。就放心大胆地把马交给我了。”
“这里的人真淳朴!”郝比感叹。想了想,又补充,“你骑马也确实有天赋。”
古森笑了笑。
说话间,不知不觉已回到景区中心。
古森将马还了,手里捏着个浅灰色的团子走了回来。
他举起那东西,送到郝比面前:“尝尝?”
郝比略微嫌弃,“是什么?”
“青稞面团。”古森道,“养马的老板娘亲手做的。”
在郝比的美食字典里,最重要的不是“好吃”和“不好吃”,而是“吃过”和“没吃过”。凡是没吃过的都极具吸引力。
鉴于沙棘汁的体验太差,他现在纠结得强迫症快犯了。
古森好笑地看着他,“想吃就咬一口。我手是干净的,洗过了。”
郝比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低下头轻轻一啃。甜蜜的花香在舌间蔓延,青稞粗粝的口感配着馥郁的芬芳,有种奇特的反差对比。
“这上面醮的什么?”
“黑蜂蜂蜜。”
“跟平时吃的味道不一样。”
古森把面团又高高拿起,“好吃就再来口。”
郝比不客气地“啊呜”一口,吃掉大半,“再加点蜂蜜就好了。”
“没了。”
“啊?”
“老板娘说这是最后一点了。她家孩子因为太喜欢,经常偷吃。刚刚发现罐子空了。”
“……那你不没尝到?”郝比过意不去。
“不会啊。”古森把剩余的扔进嘴里。然后举起食指靠在唇边,伸出舌尖,从左至右慢慢地舔舐过去。将顺指淌下的亮晶晶粘汁卷扫一空。
“现在算尝过了?”
!!!!!!!
郝比当场石化。
这……算……不……算……暗……示?
要完要玩药丸!!!只要再跨出半步,血液就会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