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若非身不由己,谁不道貌岸然)_糖(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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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06) (第2/3页)

工种是钢筋工……的学徒。

    炎炎的烈日下,我挥汗如雨,肤色迅速变得黧黑,体魄也日渐强壮。

    工地的生活三点成线,很是无聊。生活里只剩下了啤酒和吹牛打屁的闲聊,话题总离不开男人女人下三路的烂事。

    大城市的红男绿女行色匆匆,为自己的生活奔忙,谁也懒得关心路边的一群脏兮兮的农民工。反而他们野兽般的眼神令过往的少女熟妇不寒而栗。

    工地有个小卖部,老板娘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丰满女人,有几分姿色。据说她是靠着一个大包工头的门路才能进来吃这种独食。说她是小三,还算不上,因为她还兼做工人们的皮肉生意。

    这惊碎了我那不值一提的三观。

    小卖店后身的板房就是老板娘的卧室兼招待客人的VIP包房,夏日的夜晚,总是传出挠人心肝的响动。

    老板娘的皮肉生意并不是很好。每个农民工的身后都是嗷嗷待哺的家庭,重担在肩,多数人只是在买酒买烟的时候过过嘴瘾,舍不得把作为孩子学费、老人药钱的真金白银掏出来春风一度。

    老板娘是四川人,每每遇到调戏,就会拿四川话骂回去,但也不真生气。有时候为活跃气氛,她也会调戏我:“啷个娃娃恁地好看,来耍子嘛,不要钱地!”

    我涨红了脸,于是店铺内外就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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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有个上大学的女儿,模样不错,就是长得又黑又瘦,不撩儿人。现在正值暑假,就陪着妈妈卖货。女儿在,老板娘就歇了后边的生意,只照顾前边。时间不长,她的那些恩客们就受不了了,夜晚的工地上空回荡着猫叫春的声音。

    八月底的一个晚上,宿舍里闷如蒸笼,汗味和脚臭味在空气中发酵,电风扇不管开多大都起不到一点作用。

    我走出生活区乘乘凉。

    沿着一条窄窄的柏油路走了没多久,路边就是一片稀疏的小树林。这周边都是未开发的地区,大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远离了喧嚣,空气的温度都似乎宁静了下来,我终于不再战战兢兢,汗出如浆了。

    小树林里面传出了轻轻的说话声,还有一阵女人的笑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慢慢朝那边转了过去。

    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这闷热的鬼天气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大风暴。不过没关系,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城市的夜晚也是亮的。虽然这里远离市中心,但光幕在空中反复折射,总能看清楚路。

    我在一棵树后站好,看到二三十米外的树影里有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

    男的说:“来吧来吧,我都忍不了了。”

    女的说:“不得,我得马上回去。”

    两个人拉拉扯扯间,偶然从树影里露出面目,女的我知道,是老板娘,男的不认识。

    老板娘想走,被男人拽了回去,顶在树上,老板娘唉吆一声,仿佛被男人拿住了软肋,连说两句“要不得”,听上去酥酥的,更像是鼓励。

    片刻,老板娘说:“要得,现钱五十块,不得打折……”

    男人付了钱,老板娘就蹲在他面前给他带套子,男人恨恨地说:“你个老逼,套子都带着,还跟我打岔……”

    老板娘没有理他的骂声,扶着树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催促:“瓜娃,快点嘛,日进来……”

    男人不再抱怨,捧着屁股把肉棒送进了老板娘的身体。老板娘立刻开始叫春:“啷个大,日得舒服死了……哦……快点使力……”

    我也算是听窗根的高手了,立刻就明白了老板娘叫的很敷衍。

    男人也是老油条了,深谙其中的道理,单纯的发泄欲望而已。毕竟,底层的蚁族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不过这种事无所谓的,和婊子讲感情是臭男人脑补的戏份,自娱自乐立牌坊的。

    五十块钱能干嘛?高档一点的重庆小面都买不得一碗,小米喂鸡的命,就别操盖七级浮屠的心。

    劝妓从良是男人自我安慰的最大谎言,好吧,之一。

    男人耸动的很快,老板娘也算是良心卖家了,一直不停地叫爽,夸奖男人的能力。我一直觉得四川话有点甜口,额,不对,准确说应该是鱼香味,叫起床来也特别的美。

    男人也觉得很满意,不一会就叫着要射了。

    老板娘立刻回应:“射噻,下面被你日得巴适,你射噻……”

    男人射了,但是并不拔出来,而是上下摸着女人问:“下次啥时候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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