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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芳监事(7) (第2/4页)

是咎由自取,这是她早就想明白也决心接受的命运。

    她拖动着被鞭挞到略微发肿的双脚,画着一个又一个半圆形,艰难地挪上主席台,双膝重重地跪趴在何奕锦身前,口中恭敬道:「报告典狱长!死刑犯180号奉命前来报道,现已就位,请指示!」

    何奕锦单脚踩着她的头,手持麦克风笑着对下面人说道:「由于180号破坏了我监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害大家损失颇多,我决定安排她在操场上枷号示众七天,给大家稍微出口气,你们说好不好?。」

    台下狱警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毕竟年终奖加夏季奖合起来可有近十万呢!能见到平日里不苟言笑崖岸高峻的前狱长被当众枷号7天,因为破财导致的肉疼也能稍减几分。

    董桃花虽有不同意见,但她身为一名女死囚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用心疼的目光偷眼看着女儿被狱警们上了沉重的大木枷。

    几分钟后,简素言已跪在了主席台一角,脖颈上被上了一方沉重的正方形头手枷。

    这种木枷本应由双手来负担一半重量的,但女死囚均为背铐,只能让下沿触地来分担压力了。

    她的脚枷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之中,膝盖又被绳索向两边分到最大,还加了一条大毛竹紧紧压住膝窝。

    由于头部位置比较低,简素言不得不尽量压低上身,高高噘起屁股,摆出一个翘臀待肏的羞辱姿势来。

    在何奕锦的命令下,狱警们卸除了简素言的口套尿袋屎袋以及假阳具肛门塞等淫具,露出其下身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来。

    又有人给她的屁股上注射了一针不知名药物。

    很快,简素言便觉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灼热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

    何奕锦对着麦克风笑道:「看来春天到了,我们的前狱长发情了,就让我来为她帮帮忙吧。」,说话间,右脚的十厘米鞋跟狠狠捅入简素言的肛门之中,但插入的方向并不是顺着直肠进入,而是在菊花口向细肉里狠碾!简素言用力咬紧嘴唇才没惨叫起来,她的菊花在求生的本能下不住收缩着,期盼能靠绷紧肌肉来对抗深入的鞋跟,但这又怎么可能?。

    在何奕锦的残忍攻击下,简素言的菊花终于破了个口,流出红彤彤的鲜血来。

    她努力想要忍住痛苦,但终究不是钢浇铁打的,最终还是从鼻中哼出阵阵哀鸣之音来。

    何奕锦也不想将人弄残了,若是肛门彻底坏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

    她将鞋跟插入简素言的直肠中来回抽插数下,让对方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当着全体狱警和女死囚面达到一次小高潮,抑制不住地叫出种种淫荡的高潮叫声。

    毕竟,人是无法对抗本能和强力药物的。

    随后,何奕锦宣布道:「任何人,都可以在180号犯人的脸上小便,这也是她示众其间唯一的饮用水。」

    当然,高高在上的何典狱长是不会做光天化日之下尿尿的不雅之事的。

    但架不住有想要讨好她的狗腿子和心疼奖金的女狱警愿意尿,反正死刑犯监区全是母的,连公老鼠都无有一只,怕什么?。

    于是乎在赵青的带队下,好几位狱警都用一种扎马步的姿势在简素言的脸前实施了排泄,甚至还安排了几位有意愿的犯人上来。

    一些女死囚在监狱里关的久了,经常被狱警各种淫虐,早就出现了心理变态。

    今天能在两个月前还高高在上接受自己等人跪拜磕头的前典狱长头上撒尿,她们也是兴奋异常。

    一个个尿的又多又准,口中还说些羞辱的话,比如:「死囚母猪,快张嘴喝下老娘的尿呀!老娘之前可被你惩罚过,关过小黑牢的!快喝!老娘的尿可甜了!」

    简素言只是闭上眼睛,低垂着头颅,任凭这些人将黄澄澄、热乎乎的尿液浇在她头上脸上,既不还口对骂,也不主动喝尿,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何奕锦并不着急——她总有口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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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羞辱完毕,何奕锦自己躲开数米远,安排秘书取来一包臭袜子给简素言包上。

    而从简素言升任典狱长后就担任她秘书一职的小刘也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死囚,最终只有一声叹息和细微的「对不起…。」

    戴着夹香口罩的小刘取出来自体育大学女学生们制造出来的发黄发黑的臭袜子,将味道最浓郁的袜尖部分剪下来,塞入简素言的脚趾缝以及脚心处,再用不透气的绷带将对方40码的脚丫子硬生生缠成了小巧且弯弯似月儿的四寸金莲。

    当然,她并不会丧心病狂地将简素言脚趾强行折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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