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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9)更行 (第3/5页)

,也会是别人……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份苦难,也许安沃也低估了“生锈”的家伙。毕竟24岁的生猛,岁月憋出来的内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体里倾泻。她一度经受不住,乱抓乱踹,忘记还有世界的嚎叫,体内被搅的诡异的难受。幸亏她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马换个姿势。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来白马的话儿形状奇怪,龟头很尖,中间很粗,且是向下弯折的形状,后入的话,龟头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点上来回剐蹭,没够几十下,袁涵就爽的脚趾打结了。三分钟后,双手把床单快抓烂,因为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又意识到奸淫自己的是个淳朴内外兼修的乡下人,是个老婆跑了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皮肤黝黑的,散发着汗臭的和机油味道的,比自己还年轻的男性。那种感觉,只能说,好久没这么快连到两次了。

    白马草了她整整两个小时,三次,没射在体内。袁涵爬不起来,三次,也不想爬起来了。之后的流程是,白马不好意思说话,只好独自锁好门出去买东西。期间袁涵自个儿挣扎着去洗了澡,顺便把内裤和内衣洗了,只能真空穿着睡衣。回来白马又给袁涵做了一顿饭,与其说是吃,袁涵每样都尝了尝,还有白马买回来的其他本地特色,她喜欢这个叫油粉的东西。白马缓解尴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后一阵安静下,一个眼神不对。便又将袁涵抬到了床上。

    她累的甚至不想跪着了,趴着,用枕头垫着腹股沟,放松身体接受男人使用。趁他停了,就睡着了一会儿,早上起太早了。醒又是被白马弄醒的。夕阳西下,白马在操她;天黑十分,白马在操她;鸡鸭在院子里跑;白马在院子里草她;半睡半醒,不知是几点,白马还在草她;公鸡打鸣的时候,白马又在操她了。

    “为什么他还能硬啊!?”

    ·

    【第六天】

    一直到安沃来敲门,白马还在操她。

    感觉像是被白马草了一天一夜,数日来身体的空虚确是缓解了,就是有点过于解渴了。第一时间振作不听使唤的双腿,钻进了安沃的车里。

    安沃笑笑,对白马道:“你车我给停那个修车铺了,你自己去取一下吧哈,回头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喝酒。”

    白马毕竟还年轻,脸皮尚薄,哼哼哈哈的,没好意思再叫安沃留下吃饭。他自己其实也累的不行了,回去一头扎下睡了。

    车开一半,安沃打破安静,笑笑问道:“怎么样?”

    不问还好,一问袁涵直接跳脚,也不管什么亲人两行泪,四肢能用的全往安沃身上招呼:“我草你……混蛋,你个混蛋……你混……我恨你……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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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沃只得将车停在路边,问道:“打完了么?”

    “没有!”袁涵喘着气:“没力了,有力气再打。”

    “记住你刚刚的行为。”安沃立起一根手指:“你要为你刚刚挑战主人的行为负责,要是你还想来,就负更重的责。”然后用眼神狠狠的压制了袁涵还嘴的意愿。猛踩油门回院子去了。

    回到地方,竟莫名亲切。“我能泡澡么?”袁涵一句话,安沃一个眼神,小纳就放掉了泳池里的水,注上了热水。沉在水里也不想动,安沃贴心问道:“用小纳帮你洗么?”

    袁涵脸红,道:“算了。”打上泡泡,一个人就弄脏了一个泳池。她本来还会避免一下浪费,现下一肚子气,就想往死里破坏。裹上浴巾,回房间喊:“小纳!”看小纳进屋,道:“帮我按摩。”

    小纳还是很小心的,几下没下去手,问:“浴巾我帮你摘了么?”

    “嗯。”

    小纳这边按着她的背,那边袁涵气若游丝的说:“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

    “好。”

    说完没多久,袁涵就睡着了,安静的样子,甚是可爱。小纳把她抱到了床上平躺着,才再离开。难免欣赏一眼床上的裸体,似乎比大厅里那些艳情画面还更性感。然后调好房间里的湿度和温度,才关门离开。

    ·

    惩罚就来的很快,安沃说:“我简单跟你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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