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玉伴兰时(双重生)_执玉伴兰时(双重生) 第3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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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玉伴兰时(双重生) 第33节 (第1/2页)

    卫国公府没有那许多的亭台楼阁,大片的空场为了方便家中子女习武。

    虽也花木扶疏,但那花木未经雕琢,长势野蛮,张扬舞爪大有连绵不绝之意。

    挑剔如太子殿下,都觉得有几分淳朴的野趣。

    兰时曾经购得过一只极大的釉面兔毫盏。

    此时正好拿出来点茶。

    纤纤素手,碾茶成末,调制成茶膏,徐徐向那碗中注入沸水,又添柱之,环回击拂1。

    银茶匙泛着锋利的光,不一会儿便搅出茶末,兰时随意勾画,那末上渐渐浮现一簇兰草。

    兰时将之置于茶托,捧给太子殿下,“殿下请用。”

    卫国公府没存什么好茶,但经兰时这一调,茶香四溢。

    太子殿下捧着茶盏,细细端详。

    这茶过兰时的手,可咬盏许久,那末上的兰草,恣意舒展。

    “为何点茶与我?”像是在告别一般。

    兰时轻抿着唇,笑得含蓄,“殿下要出门,自是要送一杯离别茶。”

    太子殿下闻言,将那茶饮尽,拽起兰时,“我带你一起去。”

    结果被兰时反手制住,颁着他的胳膊摁在背上。

    “殿下又在说什么胡话,殿下此番是公务,带着我算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不依不饶,“那你答应我,不准在我离开的这段时日,偷偷往北境去。”

    兰时应下,“殿下放心,我不走。”

    兰时重诺,从不食言。

    她神色如常的送走了太子,看似毫无异常,实则被太子殿下摘走了腰间香囊都未曾发觉。

    太子细致地将那枚绣了兰时花押的香囊系在腰间。

    “为何听到徐州会色变,那里有什么?”

    近日走得太顺了,太子殿下再也没梦过他与兰时那如今并不曾发生过的过往。

    他很肯定此去并未性命之忧,不然兰时定会拦他。

    那会是什么?

    回想起兰时方才那几不可查的决绝,太子殿下有了个不太好的想法。

    才过汴城河大街,便掀帘换来了飞羽卫。

    “给孤好好看住十四娘,在孤回京之前,绝不许她出城去。”

    一队飞羽卫领命而去。

    太子殿下轻车简从,出城而去。

    兰时寄出了信,赁了辆马车,七拐八拐地敲响了沈相府的大门。

    她人坐车内,声音不低,“苏岐鸣府求见你家郎君,你立马去传,他一定会来。”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沈初霁急急忙忙跑出来。

    兰时也不掀帘,“樊楼,静候沈衙内大驾。”

    说完便架着马车扬长而去。

    沈初霁一路跑出来,襆头都跑乱了,鞋也差点踩掉。

    结果就得了这么一句,气得他想骂娘。

    沈初霁气急败坏地蹬好了鞋,“备马!”

    御街北的樊楼,朱门绣户,富丽堂皇。

    兰时借着萧宝圆的令牌,顺顺当当上了二楼雅座。

    过了三刻钟,那沈衙内跌跌撞撞闯进门来。

    “姜娘子,你最好真有事说,不然咱俩可得好好计较计较。”

    沈衙内勾栏瓦肆常作客,看着人高马大,实则娇柔体弱。

    瘫在兰时对面,喝光了桌上的那壶清茶。

    “我本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同我去北境,如今已经不必问了。”

    听到苏岐鸣三个字,不问缘由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旁的不说,单就这份心已经难能可贵了。

    “你要去北境?那——”太子能答应吗?

    沈初霁下意识坐正,面露难色,他可一点儿不想听到这消息。

    兰时以为他要说的的苏岐鸣,递了个锦盒过去,“这个你拿着,若他日苏探花有事可凭此信物去卫国公府求助,卫国公府做不到的事,你便拿此物去寻英王府的小郡主。”

    锦盒里头,是片金子铸的鹰羽,沈初霁记得,卫国公府的家徽,是鹰来着。

    沈初霁把玩着那片金羽,“你我家族对立,这般重要的信物,你就这样交给我?这么信任我?”

    兰时笑笑,重新戴上帷帽,“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远比你想得要信任你。”

    从前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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