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_【囚徒归来】(41上)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囚徒归来】(41上) (第6/7页)

续待在花心深处,直到这波精液喷射干净后,重新开始强力且直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阴道最深处,被摧残的娇弱花心,彷佛对阴茎有着特别的吸引力,持续的交合和冲撞,宫口呈现微张状态,大龟头突破到宫颈,记不清多少次,深入禁区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拔出后再挺进,无不再宣誓原本属于丈夫的领地,被女婿给窃取,不,不是窃取,而是堂而皇之地攻城,最后的领地不得已沦陷。

    欲潮的阀门一打开,花穴泛起的蜜液,被肉棍阳杵反复鼓捣,掏泄出来,流淌到阴户外,滴落到床,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多年的空乏,一朝充实,却如圆月满盈,溪涧阵阵潮汐,满溢而出。

    男人的生殖器,真实地挺进她的最私密的屄洞,不止占据阴道花径,更是深入丈夫都未曾抵达的地方。

    童佳慧茫然了,肉欲的反应,她能感受,然后呢?对丈夫的愧疚?对背德的羞耻?还是痛恨?痛恨这根粗大阴茎的所有人?不,这不是他的错,错误虽然在两人间持续发生,或许有愧,但不悔!她和左京,绝不是该悔之人!雄性生物充满干劲,他放下她的双腿,但肉棒不饶人,不断在身体最柔嫩的肉穴里抽插,持续地高频,力

    度有所收敛,但节奏轻快,泛涌的淫水在大器物抽插的过程被磨成煳煳,最后在肉棍的鞭挞及冲撞下,泛起白沫的浆液,就像在彼此的交合处涂上白胶,愈发绕不可分。

    听到岳母不时崩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不算高亢,但男人如雄狮般鼓舞,加快抽插的速度,由于蜜汁润滑,深入也毫不费力,大蟒头次次都顶到花心。

    花心再敏感,被撩拨多了,冲撞后的无能为力,她的精神也接近临界点。

    继续在抽插,子宫口咬吮着大龟头,很快,一大股阴精直冲肉冠,被淋得舒爽。

    而我也将到达射精的巅峰,在她潮欲的时候,做着最后的冲刺。

    研磨花心的龟头,被淫水一冲激,心头也泛起一阵舒畅,马眼的勃动,嵴背一酸,一股浓热的阳精喷射而出。

    而佳慧,身心俱疲,再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人便昏睡过去,至于是药物影响,还是精神透支,又或被我肏得昏过去,不得而知。

    在佳慧用指甲扎我的时候,我便有所清醒,但错误已经发生,不想当场陷入窘境,只能继续扮演野兽,持续先前的「兽行」。

    这也是无奈之举,脑袋的昏涨压力,恢复理智需要时间,破局的关键,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彻底败下阵来!从床上爬起来,瞥见白颖,这场突破伦理的元凶,一丝不挂,双手疯狂地自亵,面颊艳绝人寰,显然她也处于不自主地狂乱。

    一瞬间,心头汹涌着怒意,随即便按捺下去。

    至少,这场错乱的戏码,有资格主丰白颖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佳慧。

    佳慧才是受害者,而我…不敢逾越的奢望,在白颖的算计下,沦为现实。

    可怕的现实,在激情纵欲过后,我和佳慧,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得到和失去,都一样弥足珍贵。

    白颖的算计,看似我有所得,但一次的得到,却伴随着永远的失去,我和佳慧的关系再也不可能纯粹,再也回不到过去。

    曾经,岳父岳母是我在家庭及家人概念里的最后温存。

    不久前,在心里幻灭岳父的形象,现在我连岳母也将失去。

    在浴室里,凉水肆意,从头顶一路下来,脸面,胸膛,以及罪魁,淋了透心凉,理智的恢复,总算摆脱早先的失控,但不良反应还在,脑袋昏闷的胀痛感,逻辑思考大抵会受些影响。

    心愿达成的满足,是否存在某种愉悦的窃喜?并没有,化身野兽时的状态,感官的记忆消弭,而在意识苏醒后重新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后,已经现在无法挽回的形势。

    我不能否认有几分的欢愉,可是更多,那就是突破界限后将要承受的压力。

    不是源于自身,而是佳慧。

    生而为人,心、肺、肝、肠…情感的悸动,过往的坚守在崩塌后又会如何?局面实在糟糕透了。

    冲洗后,穿上衣裤,然后拽着乱情未觉的某个女人,将她带到浴室。

    廉租房没有浴缸,取下花洒,清凉的水喷落在她脸上,激洒的哧一脸。

    已经是最大的压力,就像车房洗车,我真希望能将面前这个女人洗个彻底,把她里外掏出来,看看肮脏到什么地步!左京?白颖一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似乎恢复神智,脸色一变,又被水花冲得睁不开眼。

    「清醒了?」

    我心一冷,将花洒直接甩到她身上,「洗干净,再出来说话!」

    白沙,入口,满满的涩感,吞吐烟云,就连喉咙也沙哑,说不出话。

    短短的十分钟,两根香烟都吐不尽的烦闷。

    白颖在冲洗后,直接穿上衣服,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该为错误买单,这场谈话不可或缺,尽管我和她几乎无话可说。

    湮灭烟火,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说吧。

    白颖开口:「是…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