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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之母(27) (第2/8页)

并未过分忧虑,因为那里面充满依恋,还有缓慢复苏,让我备感亲切的柔情。

    “小馋猫,看把你委屈的。”我屈指轻轻滑过她琼鼻,故意用夸张地称呼缓和当下的情绪。“今天就先算了吧,就当我欠你的。晚上好好给我补补。下次,等下次我恢复好了,一口气把你喂饱行不行?!”

    我笑着与她交换了一个神色,她双颊的红晕告诉我她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至此,我彻底放宽了心。在我准备将她放开的时候,她抢先一步挣脱了我的怀抱,连蹦带跳地

    跑到桌边,拿起上面的纸抽之后,又慌里慌张地凑到我跟前,踮起脚尖,试图帮我擦去额前的汗水。

    “不擦干的话,会着凉的。”

    我屈下身躯,欣然接受了她的关心。她一开始还认真擦着,可当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又被吓到了,像个怀春的少女般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矜持不过片刻,她又红着脸,强行咽下了小鹿乱撞的冲动,专心致志地维持着手头的举动。

    我嗅着她身上的铃兰花香,看着她全神贯注照料我的模样,本想专心享受她的奉承,可模糊却在不经意间,渐渐模糊起来了。

    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为何,让我备感熟悉。

    既视感如洪水般袭来,淹没脑海,轻而易举就击垮了浸泡在酒精里的回忆。

    我确实见过,就在那天晚上

    如那晚一样,从窗口吹来的风夹杂着一股未知的清爽,树荫、蝉鸣、空调卖力工作的嗡嗡声,以及气压变化的自然味道。

    我知道这味道,每当大雨来临,风中便裹挟着一股说不出味道。

    正如那晚一样……

    我陷入沉思,潜往意识深处,在黑暗摸索着记忆的弧光。

    欢笑,灯光,烟熏与酒精混在一切,困在昏暗的房间里,始终不能散去。

    我在那里,音乐在我耳边响起,我听到有人在哭泣。

    接着,我听到有人呼唤我,可那时我已经喝多了。天旋地转之下,呕吐成为了我唯一知道的事。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她忙手忙脚地给我擦脸,我像个布娃娃似得,任由她摆布……

    之后呢?

    她离开了,没过一会,她又回来了。

    可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明明是穿着衣服的!

    我的眼神渐渐剥离迷惑,慢慢抬眼看她,让记忆中那张动情的,写满欲念的虚影渐渐于眼前的佳人重叠。

    “老公……?”

    我端详着她,认真打量她的反应,眼神瞬间齐了变化。对视的瞬间,若兰明显慌了,但她很快又重归镇定,把呼之欲出的恐惧隐于疑惑之后,并将其埋的更深。我莫名生出一股冲动。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散落在侧脸的散发撩至耳后。

    “若兰……”我故作镇定地问。“告诉我,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之后才过来的吗?”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我把手掌温柔地贴在她侧脸上,同时认真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俏容,仔细分辨她眉眼不经意间表达出的一举一动。

    “是啊?”若兰脸上泛着红晕,一脸迷糊地反问我。“怎么了吗?”

    “是我喝多了,然后强迫你的?”

    害羞在若兰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下意识想要低头,可有我撑着她根本做不到,经过片刻惶恐,她只能弱弱地接受了我的强硬,

    “嗯,嗯……”

    她表现的很自然,起码我也看不出任何毛病,可就是如此正常的反应,却让我的瞳孔猛的一缩。急于求证的心态搅乱了我的思绪,迫使我急不可耐地向她发问:“所以,我来的时候真的已经喝多了,对吗!?”

    我的心跳的很快,并且还在加速。就在刚才,我贴在若兰耳下的指腹突然颤抖了一下。那是若兰下意识诱发的结果。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有很多不经意地小动作,比如视线,瞳孔,眉角,以及动脉的起伏频率。

    关于细节,她对我有所隐瞒。我想故事可能还是那个故事,前因、后果、经过大体上相差不多,可那并非整个事件的完全版。

    结合种种极限,我大可以武断她的回答并非实情,但我不忍辜负她的一片赤诚。人人都有秘密,即便是同床共枕,相处多年的夫妻,也会暗藏私心。

    “若兰……”

    我抓着她的肩膀,若兰像是被我吓到了,低着脑袋,身体努力往后缩,目光斜视,一副迷茫失措的模样,强忍着尖叫的冲动。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躲开,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做不到。

    “老公……?”若兰忍不住出声,声调如小鹿低吟般微颤。“你别吓我”

    “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从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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