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_第十章 理问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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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理问家事 (第2/3页)

叔,没有那么多讲究。记得小的时候,也是这般叫的,你也当的起!”

    说至此,张鹤龄正了神色,满带着情感,说道:“先不论我父与你之间的亲近,但说这十几年,你的勤勉和兢业任事,府中上下一应料理的妥妥当当。未让我父及本侯分心操持,有何当不得?!

    往日里,是本侯想法有些偏激,值此,本侯给你赔个不是。齐叔,也望你莫要计较,咱们前事翻篇!?日后,府里这一摊事,还需的你来管着,你在,本侯放心!”

    “侯爷!”

    卢齐的身子躬的更低了,说话的声音都略有些颤抖:“侯爷,真的当不起。管事操持,本是老朽分内之事。只要侯爷心里能体会着老朽,一切足矣。侯爷不嫌老朽粗鄙……”

    “行了,行了!”

    张鹤龄无奈的笑了笑。

    他真不是假意,以卢齐的脑子和阅历,应该也能听的出,可卢齐还是这般拘谨。应该说,时代如此,上下尊卑如此。即便是卢齐脑子不差,书也读得不少,但那股子几代家生子的心性,依然存在。也不知好还是不好。

    张鹤龄不再纠缠于此,继续道:“齐叔,先不提这个。家里的老账都是你管着,给本侯说说营生账目上的事吧。”

    卢齐总算是直起了身子,起身时袖口似乎有个抹眼的动作,起身后,人又恢复了先前模样。不过,张鹤龄一眼看到的是,卢齐眼角里残存的那丝痕迹。

    卢齐走到张鹤龄的近前,放下手中的簿册契约,从中取出一本,摆正在张鹤龄案前,直接介绍起来。

    一问一讲,书房里尽是主仆二人的说话声。

    几名管事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看着,起初担心忧惧,如今有些莫名,看侯爷的架势,倒不像是翻他们老底的样子。且管家这边似乎也没打算特意指他们什么错处,倒让他们心放了些。

    几人不经意的对视了一些,皆是有些面面相觑。从侯爷好转之后,几日都曾未唤他们,有个事情安排都是让二老爷找着管家传话,让他们有些摸不准,直感觉,侯爷变的有些高深莫测。

    张鹤龄此刻可顾不上几名管事琢磨什么,若是知道,大概会跟他们说道两句,不是高深莫测,只是一个管理问题。无论古今,管理都是实际存在的一门学问,除了贴身的侍从,余者最忌越级,精力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上下秩序问题。

    越级指挥是错,但在这个时代倒也不好说,但越级上报肯定是错,往往越级上报的问题更严重,作为多少管过事的,他心里早有了打算。

    此时他只问卢齐,一是看卢齐对府里上下的管理,另一点,也是确实想具体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别看他当了6年的家,他真就不太确定他自家到底有多少家当,想想也觉得挺讽刺的。

    而且,还有比讽刺更现实的问题,扎了他的心。

    他寿宁侯府的上下资产,让他心里忍不住的抖了抖。他的侯府,京城里数得上的大宅子,要说值钱自然值钱,可无论多奢华,也只是住处。

    除此外,自家拥有的进项,除了他一岁一千来石的俸禄,再除去此次要还出去的田地,真正的产业只有来自于京外的两处庄园。

    庄子倒是不小,封爵赏的,隔三差五在皇帝皇后那里讨的,当然,少不了还有一些“买”来的。如果加上分家时分给弟弟张鹤龄的那部分,加一起能有好几千顷。

    可他知道,自家这些地,其实和很多亲贵勋爵家比不上,甚至文臣高官家比他多的也大有人在。更关键的是,庄园地是不小,实际上大多都是山林,被利用起来,有出产的只是那些被种上粮食的田,田和地可不是一回事。

    这时想起在刑部说的那1150多顷的田地,他也肉疼了。

    看着账目上用蝇头小楷记下的数目,他眉头不由的跳了跳。外面风光,好似满世界都知道张家用各种手段巧取豪夺,过的是富足奢华。可实际上呢,除了那些没收上来的租子和外放的那些账,他堂堂寿宁侯府的账面上总计只有六千四百余两银子。

    “这便是……咱们府上全部的银两?”张鹤龄指着数字,勉强保持淡定的问道。

    “回侯爷,确实如此。所有账目老朽俱已查实过,大致无错漏。若是全算起来,至多也只可加上张信和张德那边的少许外账。至于夫人那边,她的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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