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归_第27章 雾失楼台(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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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雾失楼台(9) (第2/2页)

头,还像前世般,活脱脱一个小公主。

    可不是么,就算现今她不是公主了,谢青棠也会宠着她。

    谢青棠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盖在自个下半身的被子挪到了沈长乐的身上。

    沈长乐笑得灿烂,直接将双脚贴着谢青棠的大腿。

    谢青棠浑身一僵,可当感觉到腿上传来的温度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怎地这般冷?”

    “我冬日里双脚总也捂不热。”

    “平素里有空闲要多泡泡脚。”

    他犹豫半晌,翻了个身,面对沈长乐侧躺着,向她敞开了怀抱。

    “你若不嫌弃,我给你捂着。”

    “不嫌弃不嫌弃。”

    谢青棠眼瞧着沈长乐要去脱自个穿着的长袜,伸手一把将她的脚踝捏住,稍带强硬地将她的脚放在了自个的肚皮上。

    “就这样。”

    沈长乐霎时感到一股温暖涌来,是美滋滋的。

    “长袜比脚脏。”

    “无碍。”

    “而且肉贴着肉暖和一些。”

    谢青棠微微躬身,将沈长乐的双脚护在肚皮上,头微微往下埋着,只露出一双红透了的耳根。

    “我给你捂紧点也暖和。”

    沈长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算了,说说吧,吴用为何罚你?”

    “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

    “当时,小丁问我,我们为何学?我答,为明理。他又问,我们是奴,也需明理?我答,也需明辨是非、知进退。”

    “说得没错啊!还说得挺好的!”沈长乐默了默,又道,“可你这知进退,只怕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有含沙射影之嫌。”

    “是啊,后来小丁又问,主奴之分,进退何以界限?我答,界限在心。他又问,我的界限在哪里?我答,知所为、知不为,奴是人,断不能行那狐假虎威之态。”

    “答得好!可这话……你也敢在内书堂说?”

    “那时候没有人。”

    “那吴用是怎么知道的?你有功夫,听力很是灵敏,那日我来内书堂寻你你都能听见,我不信吴用来了你无法察觉。”

    沈长乐看着谢青棠,分外严肃。

    “谢安饶,你想做什么?你这副身板还经得起你折腾吗?”

    沈长乐一激动,双脚就会动,眼瞧着越来越往下,谢青棠面色苍白了几分,又怕弄疼了她,不敢用力制住她的双脚,只好悄悄地往后挪了挪下半身。

    “我只是在想,小丁还小,若我现今的话能在他心里植下种子,来日说不得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沈长乐憋不住了,背过身去摸了把眼泪。

    谢青棠没想到自个又将沈长乐惹哭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长乐,你……”

    “青棠,你说,澧朝还有救吗?”

    谢青棠垂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沉默良久,才道:“以前我或许会坚定地同你说,会!现今……”

    他往上扯了扯唇角,自嘲一笑。

    “我也不知道了,这一条路我还没有找出来。”

    谢青棠很久没有同人说过这些了,不知是气氛刚好,还是时机到了,两人的心似乎从没有这般贴近过,他突然生出莫大的勇气,想要同沈长乐倾诉种种。

    “澧朝从先帝晚年开始隐有重文轻武之态,宦官之患也是从那时埋下,世家积弊更是不用多说,如今更是达到鼎峰。以前我以为弃武从文,可以消除帝王对定北王府的忌惮,可以更为接近帝王,直抒己见,一展政治抱负,可惜我终究没能走到那一步。”

    末了,一声叹。

    是文人的无奈,是武人的不甘。

    沈长乐回头,定定望着垂眸不知望向何处的谢青棠,矮身吻了吻他的唇。

    “青棠,没事的,无论哪一条路我都陪你。”

    谢青棠抬眸,追上了沈长乐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今夜,他想要放纵一回,忘记自己现今的身份,只是作为谢青棠。要6又要8的待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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