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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第2/2页)
,知道宋早早一旦回过神肯定要走,徐砚一边求,一边摸她的胸,她身上只剩内衣,被粗粝的指头一磨,整个身子都在打颤。 上午在大队部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可宋早早不想跟徐砚做,也不想原谅他,甚至不想看见他。 如果不是徐阿奶,她连徐家都不会去了。 可徐砚这么凶,肯定不会放她走,所以她便说:“我现在好困好困了,明天再听你说。”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滞了片刻,耳边是徐砚平静又沙哑的声音:“不会的。” “明天你不会听我说的。” 她不想理他不想看他,他都知道的。没人比他更后悔那天晚上一时冲动生出的贪婪之心,事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怎么能那样对她?他明知道她那么爱干净。 宋早早:“就算明天不听,也有后天大后天——” 徐砚却木然道:“你很快就要走了,对吧。” 宋早早等人来接她回家的事只有孟长安知道,村里很多人都以为她会跟其他知青一样在乡下待好多年。 “那只狗,你带它走了,却没带它回来。” 他天天都会去村头等,有时还会顺着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希望能看见送她回来的车。她回来那天他心里高兴极了,想着要好好道歉求她原谅,可她下车时什么都带着,惟独没带那条小狗。 徐砚知道宋早早喜欢小狗,她对小狗比对人都好,不可能会丢下它。 宋早早感觉徐砚的语气有点不对,她怕他是那种情绪不稳定的人,怕他一怒之下伤害她,可让她撒谎她也不愿意,而且明明是徐砚做错事,凭什么让她委曲求全? “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宋早早小声说。“我不喜欢这里。” 徐砚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很希望自己是那条被她喜欢的小狗,被她抱在怀里,摸着耳朵捏着爪子,随她来去。 没有不堪的出身,没有贫穷,没有更改不了的现状,只要做一条看见她就会摇尾巴的小狗就很幸福了。 有液体滴到了宋早早脖子上,她像被烫到一样颤了颤,想抬头去看徐砚的脸,他却把下巴搁到她头顶,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徐砚没说的是,她回来那天晚上,他一直站在夜色中,他看见有人翻过墙头陪了她一夜,听见她甜蜜的像刀子一样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碎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他自己捡起来胡乱堆到一边,好像不去碰就不会疼。 他应该认命的,就像阿奶总说的那样,不要反抗,不要质疑,安静地接受命运就好了。只要还喘着一口气,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这颗心是整是零又有什么区别呢?生活是那口噎在喉咙里又干又硬的黑窝头,嗓子剌的出血也得囫囵咽下。 “让我亲亲你吧,早早。” 徐砚卑微地请求着,“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不高兴了。” 他并非情绪失控之人,多年来的磨难教会了徐砚这个道理,他要做一颗石头,千锤百炼,剖开也不见红心。 就算石头化作齑粉,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伴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极为小心的吻,没得到宋早早允许,徐砚只敢亲她的耳朵跟脖子,轻轻地,舌头都不敢伸。 宋早早不是很想答应,她实在没法原谅徐砚,以至于看到他的薄唇贴近自己时,忍不住伸手抵住,小嘴瘪得极为委屈。 徐砚亲亲她的手背,把她葱白的手指含进嘴里热情舔舐,每一根都不放过,舔得色气极了,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同她诉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宋早早盯着自己的手指瞧,男人的舌头温热灵活,黏腻的水声在手指与唇舌间响起,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头,想让他继续,又想让他停止。 徐砚看出了她内心的软化,这并不意味着她原谅了他,但只要她愿意让他服侍,就说明他也不是毫无希望。 于是愈发卖力想要讨好,舔得如痴如醉,最后是宋早早自己抽回的手,她抿着唇,目光复杂。 徐砚却说:“不疼。” 宋早早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用力,不疼才怪了,但她不是关心徐砚,只是不想沾满口水的手指还要沾血。 徐砚生怕她下一秒便赶他走,连忙来亲她的肩颈,顺势拨开胸罩,吸住一只小奶头。 她这里很敏感的,稍稍吃一吃就会迷糊,到那时便会忘了要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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