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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春江花月 (第2/3页)
同生共死,堪称天下最最亲密。” 相易望向步月龄。 步月龄脱了并杭青色的描金纱袍,现在只着一身霁蓝坐在雕花木椅上,他背做的挺直,一看就是家风严谨的,长得又俊又傲,一双青透的眸子清清冷冷,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一开始认不出来不能怪他,谁知道那NC002已经坏到连时间都算不准的地步了? 总不能指望他一个等了八百多年的人来算时间吧,那也算不出来啊。 步月龄瞅了一眼那讨人厌的白毛鬼,又瞅了一眼旁边的宦青,坐起来准备告辞,“我时间有限,急于拜入一个宗门,先告辞了。” 宦青颇为不解地看着他,“你没有灵心为什么要急于拜入宗门?” 步月龄垂下眼眸,半藏半露道,“我与我的兄长有约,要会面于今年六月的千宗大会。” “千宗大会?这可是修仙界第一盛会,”宦青呼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若是连师门都没有,的确进不去这千宗大会。” 相易将视线放了过来。 步月龄出生西猊国皇族,打小与天女猊订下婚约,这所谓与他兄长的约定,便是赌上了天女猊的约定。 宦青还是道破了事实,“没有一个宗门会收留一个没有灵心的人。” 步月龄点头,眉目间竟然颇为淡然,“可我还是要试试。” 宦青道,“但我有办法。” 步月龄一愣,“什么?” 宦青不缓不急,“我身上,恰好有一块宗门令。” 步月龄有些疑惑,“宗门令?” “修仙界首座世代沉浮,近七百年来,人族第一宗白玉京鼎立巅峰,傲视群雄,为管束千宗万门的乱象,其宗主相折棠曾订下一条“宗门令”的规矩。” 宦青不浅不淡地瞥了一眼相易。 “唯持有宗门令的宗门,才能参加修仙界第一盛事‘千宗大会’。” 宦青道,“我不会骗你,不过,只上任掌门临死之前,虽然将宗门令交给了我,钦定的掌门却是他。”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相易。 步月龄哑然一声,才挑起一眉,“他当掌门的宗门,贵宗岂不是要倒灶关门了?” 相易,“?”什么意思,这小子看不起他吗? 算了,还真他娘的没办法,当时看到那道金黄令牌钉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已经绝望了。 同他娘的生,共他娘的死,倒他娘的大霉。 为什么他想不开要去调戏人家一个小孩呢,相易痛心疾首。 “事实上,”宦青捏了捏自己的后颈,神情有些尴尬,“的确倒灶到现在了,咳,不过反正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宗门,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 步月龄在外面漂泊了半年,从来都是人家不要他,他没法子挑剔过别人,好听的话又不会说,踌躇了半晌只小声道,“谢谢。” 他虽然冷淡疏离,但对陌生人很客气有礼……除了那调戏人的相大流氓以外,举手投足又是贵族气质,其实是很招人喜欢的。 宦青挑起嘴角,他笑起来眉目间颇有天真的味道,旁人绝想不到这也是个活了几百年的祖宗。 “无碍,我与你有缘,你命格又好,为我宗门传下衣钵也是前任掌门的意愿。” 旁边相易木然道,“等等,我不是掌门吗,我有说同意吗?” 宦青走到书桌前,拿起了纸笔,“既然皆大欢喜,那就这么定了。” “……哈?”相易,“哪来的皆大欢喜,我在这儿这么久,哪只眼睛写着欢,哪只眼睛写着喜?” 宦青只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你都已经沦落到来投靠我了,哪只眼睛欢哪只眼睛喜当然都由我来定。” 相易,“?”我刀呢? 宦青将笔墨纸砚摆好,然后将白色的宣纸递给步月龄。 步月龄看了一愣。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宗门名字。 “深深深?” 宦青虚空一指,一块白玉令牌赫然出世,嗡嗡响彻,里面藏了一道极凛冽的灵韵,这房间内熏香味道顺时一散。 步月龄不由得心神一震。 好霸道的灵韵,不,是好霸道的白玉京。 他执掌宗门令,手中一道白光,眉目冽如锋。 “以宗门令为旨,你可要入我深深深?” 步月龄敛下眉目,深深跪下。 “弟子愿意——” 相易迷茫地看着事件的走向,一脸木然,越发觉得他这个掌门的位置好像就是吃/屎的。 天色已晚,宦青先送走了步月龄,才关上门望向那个白发男人。 他给相易随手递了一件青色袍子,“换上吧,你这一身,让我楼下喂养的乞丐阿伯看到都要笑话。” 相易一言中的,“乞丐阿伯?我记得这世上没有哪位乞丐阿伯的年纪是比您小的?” 宦青,“……” 他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拿烟枪捣烂这个人的嘴,好在今天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都累得很,失去了斗嘴的兴趣。 “就在两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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