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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是他应当背负的责任，梦境开始的错误也由梦境结束吧。

    说实话，何越天是真的不愿意再利用这不属于人类认知范围内的东西去操控梦境，那个可以放在手掌中的骰子在他看来，更像是一头意图吞噬他的猛兽。何越天第一次了解到所谓的凝视深渊同时也在被深渊凝视这句话的含意，而不仅仅当那句话是句装逼的名句。每当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那浓厚的恶意都让他在拿起那个骰子时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不能逃避……何越天紧抿着嘴，逼迫自己无视渗进骨头里的那股惧意。

    他睁大了眼凝视着眼前因他的私欲所创造出来的世界，即使黑暗令他什么也看不到。

    就当这如影随形般的恐惧感是对他做错事的惩罚吧，他不能就这样当成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至少在让韩堪的身体恢复正常前都不行。

    这是最后一次。

    即使可能会因此暴露自己，也是他自找的。

    何越天默默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吸力再次出现在他身旁，将他吸往他现在的噩梦中。

    脚一落地何越天就禁不住苦笑起来。

    因为不管他怎么掩饰，梦境还真是诚实地反应出他懦弱的内心。

    即使他进入梦境之前并没有抱着任何期待，根本是放空脑袋什么都没想，但内心深处的畏惧还是影响了梦境内容。

    他眼前像是一间明亮的诊疗间，而他朝思暮想的男人赤裸着被绑缚在像是分娩台……好吧，不是像，那根本就是分娩台好吗！男人的两条长腿被架在抬高的脚架上，双脚大开地露出腿间的隐密部位。因为姿势以及头顶的强光照射下，韩堪双腿间那根器官包括周遭的毛发都让何越天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囊袋下方的穴口也全都在光线的笼罩范围下。

    眼罩档住了对方的视线，球形的口衔则堵住了可能会对他发出的话……何越天简直想用手掌把自己的脸全遮起来，深深为自己感到羞耻。

    这真是……哪门子GV的拍片现场，要是旁边再摆上几个粉红色的电动按摩棒，就更像他看过的无数GV场景了。

    被逼着见识自己的无耻，何越天觉得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只想挖个洞把自己深埋进去。

    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因为能用理性与道德约束自身，不过到了梦里这种约束力就变得十分薄弱，而这着实打击到了何越天的内心。他以为以自己对韩堪抱持的罪恶感会让这次的梦境变得正常点，可是结果却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即使他检讨并深切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可他其实仍对韩堪抱着热烈的欲望。

    躺在分娩台上的韩堪似乎并没有意识，乖巧的像是个会呼吸的人偶。

    过去啊，快点走过去，何越天不断在心中激励自己，可是脚却像中了冰冻魔法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上一个梦境最后韩堪对他怒吼的话语自他进入梦中后又开始在脑海中翻滚，那种对着自己而来的强烈愤怒令他难以自处。

    何越天的胸口随着他深呼吸的频率在快速起伏，握了握拳，他终于鼓起勇气迈步向前。

    他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每一根眉毛、贴服的发丝、鼻梁隆起的线条、柔软唇瓣的弧度、下颚翘起的角度……不管看再多次都还是完美得令他心颤，恨不得用手指仔细摸索过去刻印进自己灵魂里。何越天是真喜欢韩堪这个人，不仅仅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