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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1/2页)
齐声的心态稳如重山,被姚春娘戏弄一番之后,竟还能坐在凳子上,静下心来继续端着碗吃饭。 唐安和唐英已经睡了,里屋门紧闭,大门也关着,堂屋就只剩下齐声和姚春娘两个人。 方才在人前,姚春娘想方设法地背着人在桌下摸他蹭他,逼迫齐声起了满身汗。 如今桌上没了旁人,她反倒变老实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手里捧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嘬橘子酒。 一双醉蒙的眼凝望着齐声,如之前齐声陪她吃饭一样,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时而还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鱼刺给他挑干净了才放到他碗里。 齐声不挑食,无论她夹什么菜他都一口吃下去,就连姚春娘挑过的鱼肉,他也直接塞嘴里就嚼,也不怕姚春娘这个醉鬼没把刺给他挑干净。 只是吃归吃,他却像在气她刚才随心所欲地胡来,眼里盯着碗里的饭、盯着桌上菜,就是没看她。 姚春娘见他又不理自己,轻轻皱了下眉,本分了没一会儿的脚又抬了起来。 鞋尖点在齐声结实的大腿内侧,又慢悠悠去挑逗他的裤裆里的东西。 没别人在,她干起这档子事来更为放肆,绣鞋在齐声胯下又踩又蹭,鞋底碾着他的肉根画圈揉。 齐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沉沉看了她一眼,却还是不吭声,眼一垂,继续一言不发地搜罗盘子中的菜,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就像山上破庙里的无趣僧人。 姚春娘不明白齐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明明她都感觉到他的命根子硬得在流水了,为什么他还能忍着不作声。 屋内静悄悄的,隐约听见屋外聒噪的虫鸣。 姚春娘暂时不想打破这份浮于表面的平静,更想看看这木头脑袋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放下喝空的酒杯,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双手左右撑在坐着的长凳上,微微后仰着身,脱了鞋去揉他裤子里的东西。 水液打湿了布料,透出半隐半显的深水色,姚春娘动得厉害些,几乎能听见齐声裤裆里细微的水声。 可齐声却没任何反应,不躲不迎,双腿自然岔开坐着,任由姚春娘把他那根东西当作一根没知觉的木头玩意儿玩得硬挺流水,连头都没抬一下。 只偶尔在姚春娘踩得太重时,他会停下筷子看作乱不停的她一眼,顺便缓上一缓。 等散了痛,过了劲,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嘴里扒饭。 只看他脸上的沉稳之色,怕就是此刻面前坐着个人,也难看出他胯下踩着只秀气的小脚,而那脚的主人正毫无顾忌地在揉弄他流水的性器。 姚春娘如果足够清醒,就该知道齐声此刻沉默得不太正常。可惜她醉得厉害,不仅没看出来,还有些委屈地问他:“齐声,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说。”齐声只回了这一个字。 他握着她的脚掌放下去,站起来将桌上的碗盘重成摞,端着往厨房去。 姚春娘将脚塞进绣鞋,帮他端了几只盘子,跟在他屁股后边摇摇晃晃地一起进了厨房。 齐声把盘碗放进铁锅里,点燃了灶台上的煤油灯。 姚春娘端着盘子只顾盯着他的背影看,没看路,不知道在哪绊了一下,跌跌撞撞往前奔了几步,一脑门扎在了齐声背上。 齐声被她撞得往前耸了耸,他自己都没站稳,先反手迅速扶住了姚春娘,正想问她撞着没有,又察觉姚春娘忽然卸了力靠在他背上,脸埋在他衣服里,伸长了手把盘子递到了他面前。 酒气像烧开的水汽模糊成影,漫过了姚春娘清醒的思绪,她声音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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