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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露克蕾莎并没有自杀,只是在浴盆里睡着而已。 她只是发洩一下,有什么大不了?打从一开始不断推开她,还逃去法国的人可是他自己耶! 真是小心眼!她恨恨地想。 「露克蕾莎,你在做什么?」 梵诺莎到处找女儿,发现她大剌剌躺在哥哥床上,觉得有些怪异。 「我在征服我哥哥的床,就像我哥哥征服城堡一样。拿个旗子往地上一插,『我宣布此地归我所有!』」 她仰头看着母亲,「他是这样说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快起来吧,要是你哥哥回来就尷尬了。已经不是小孩了呀。」 「他才不会回来呢,天天在军队里发号施令,开心得不得了,干嘛回来?」露克蕾莎气呼呼地说。 她说的没错,切萨雷和父亲谈话结束后就直接回军营去了,完全没回房间,更没跟她打招呼。 「露克蕾莎,我知道你对切萨雷很不谅解,但你再怎么生气,阿方索也不能復活。你总该相信,你哥哥绝对不会故意伤害你吧?就不能试着原谅他吗?」 露克蕾莎哀伤地笑着。 天哪,母亲,您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其实梵诺莎也隐约感觉到,眼前的状况和阿方索毫无关係。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况且你之前一直抱怨切萨雷盯你盯太紧,现在你回到梵蒂冈,他不能再干涉你了,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露克蕾莎霍然翻身。 「不,母亲。除非我能用鍊子把切萨雷锁在家里,整天从早到晚派人看守他,顺便把他所有来自法国的东西烧光,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开心的!」 她发起狠来,猛力搥着切萨雷的枕头。 「那是什么态度啦!明明就是你不好啊啊啊啊!大混蛋!」 梵诺莎从没见过端庄斯文的女儿这样发狂,不禁退了一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再怎么想把事情归因到阿方索身上,理智实在不允许。 看着女儿搥完枕头又翻身躺下,顺手把枕头抱在怀里,母亲忽然背后一阵寒冷。 「老实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露克蕾莎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我也听不懂。」 照理切萨雷应该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男人才对,为什么让她气成这样呢?真的搞不懂啊。 「露克蕾莎,不管怎么样,你不能闹孩子脾气了。不然怎么当总督呢?」 「我才没……咦?」 她坐了起来。 「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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