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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6/6页)
淆,被快感粗暴地捏合在一起。 宗政航拔出自己的性器,不止下体,他的手、嘴、一切触碰都收回。 巫雨清在极乐园的门口一脚踏空,“什么、唔……怎么了……” 肉缝完全合不上,一颤一颤地动着,像一张询问的嘴。 她大脑空白,觉得难受。 下面难受,身体热乎乎地难受,脸湿漉漉的也难受,抬手去擦,将脸颊上的泪水和淫水抹匀才反应过来。 她迟钝地抬头看宗政航,终于意识到他在她高潮前一秒抽出阴茎。 “清清,”宗政航从容不迫,“感觉哪里不舒服?” 快感戛然而止,宗政航这幅不对劲的样子让巫雨清回过神。 小腹还是很酸。阴道没有纳入任何东西,依然跟着她的喘息收缩。 “没有不舒服。”巫雨清回答。 他好奇怪。她想。别在床上待了。饿了。他带了红丝绒蛋糕过来,就放在冰箱里。 巫雨清翻了个身,准备下床洗一洗,然后吃蛋糕。 宗政航就着她背对自己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胯,再次插进去。 巫雨清没有去数,不知道被多少次强行打断高潮。 她开始出现幻听。 是核武器袭击警报声,狂暴、混乱、急切的鸣笛声,听到就意味着无处可逃、无人生还。 她一直在抖,身体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就是失去自控。 耳鸣覆盖了现实中的一切声音。 这个房间本来就很安静,只有她的喘息、呻吟,还有他重复的提问。 所以现在失聪,哪怕不会唇语,巫雨清也知道宗政航在说什么。 “清清,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求饶过,完全抛弃羞耻感,哭着说操我吧,我下面痒。 答案错误。 然后是更直白的用词。我那里难受,我的逼好痒。 回答错误。 最后是讨好。老公,老公,求你了。 宗政航笑了一下,无动于衷。 还是不对。 终于崩溃,终于在高分贝的幻听里领悟。 全身上下烧得通红,衣服早就脱光,连抓握床单、绷直脚背的力气都失去,只剩下不规律的抽搐。 床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张开嘴,想说出正确答案,第一句却还是哭:“求求你了……” 宗政航叹了口气,吻她。 但还是没有插入。 巫雨清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得不到高潮不可怕,可怕的是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高潮中断。 他对她永远有无限的耐心和毅力。 这一点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我不舒服。” 宗政航问:“具体是哪里?” “……下面、还有肚子、腿、头晕……”她听不到宗政航说什么,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失聪意味着空气传音和骨传音都是失效的。 “嗓子疼、好热……”她补充。 宗政航将糊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 “很吵,听不见……”她说。 他摸着她潮红的脸,“为什么不告诉我?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巫雨清呜咽着低泣,眼睛试图聚焦,但失败。“哪里都不舒服。” “之前,真的是在练习闭气吗?”宗政航问。 “……我听不到。”她承认。 好了,现在她终于肯说出瞒着他的秘密了。 宗政航抱着巫雨清,却没有预想中,得到坦诚回答的满意。 她生病,受折磨的永远是两个人。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那些沉默的时刻,到底是你不想说话,还是你听不到。”他说,将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中,补上今晚欠下的那些高潮。 “没事的,去看医生,会治好的。”他在射精时安慰。 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不要再把头埋进水里了,我真的会拆掉每一处房产里的浴缸。”他说,并开始偿还账上的第二个高潮。 巫雨清能感受到宗政航的胸腔在震动。他在说话。 她茫然地待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抚摸她的脑袋、脖子、后背。 匮乏之后是过载的补偿。 无法拒绝的补偿。 漫长的夜晚,幻听逐渐消失,听力恢复。 她在轻柔地抚摸里逐渐放松,犯困,然后睡着。 宗政航盯着巫雨清的脸,目光流连在红肿的双睛和嘴唇。 他将她放平,这个睡姿更健康,紧接着抓住她的手。 像抓住自己安置在体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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