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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庚帖(陈伯劳微h) (第1/2页)
“我来给妻主暖被窝。” 陈伯劳拉起被褥,掩盖自己,提到鼻梁再不肯往上。 一双柔弱的少年眸子露在外头。 今夜他没敷粉,没盛妆,双眉细细,眼态狭长如一片竹叶,上下眼睫疏密有致,尤其是下眼睫。洗去脂粉,本来面目十分阴柔,哪怕说是个少女,大有人信。 “我二叔也常给我娘暖被窝,这是做夫婿该有的体贴,你可不许赶我走。” 他咕哝着,为自己行为正名。 目光控制不住在翠宝腿上流连,嘴上抱怨,“这床实在硬得可恶,躺得我浑身酸痛,妻主每日睡着就不难受?换张描金彩漆拔步床,再配几床潞绸单子,必定舒服许多,伯劳明日就为妻主置办!” 细眉一耷耸,满面女气的委屈。 像个娇气的小女娘,让人难以抵抗。 翠宝顺着他的目光,徐徐低头。 嗯,凉飕飕的。 她转身去凳子上取裙,床上一阵响动,陈伯劳揭开被子,伸手往床底下捞自己的靴子,以为她要走,紧忙光脚下地,几步上去抱住翠宝。 “庚帖,我的庚帖,妻主哪怕要走,先收下我的庚帖。” 陈伯劳双手交迭圈住她,人在身后乱扭,手上捏着折迭过的朱砂?,非要翠宝收下。 翠宝拔来?子,展开一看。 上头写着他的姓名,生辰八字,籍贯祖宗。 别的不说,只说生辰。 她仰天算了算,颇为意外:“你才十六?” “十七!” 陈伯劳指正道。 大一岁小一岁对他来说至关紧要。 容貌上他比高献芝矮了一大截,又没见过她的师兄是怎样的人物,想来不会是个丑东西,年岁又比她大,到自己这里,万万不想翠宝把他当作小孩来看。 原本出娘胎就算一岁,十七,他就是十七。 翠宝好笑:“我比你大。” “那我从此喊妻主姐姐。” 陈伯劳顺杆就爬。 把二叔俘获女人心的手段学了十成十,抱着翠宝,口中姐姐姐姐地低唤。 两声之后变了调。 粘人,低哑。 绝对不是寻常的呼喊,绵绵情意满了出来。 虽才十六,身形瘦弱,但个头高过翠宝许多,他从身后抱住心仪之人,脑袋一个劲埋进她肩窝,磨磨蹭蹭,火铳走火也在情理之中。 陈伯劳年纪小,那物不小。 他又瘦,腿间本来富余的布料被撑到紧巴巴。 这些年别的不说,各类阳物没见过一百也有几十。 翠宝岂能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 门户被崔旭折磨到红肿,她正窝着气,扭身抬手一呼,“离我远些。” “啊——” 一记耳刮子打在肉头上。 说不清是痛是乐,陈伯劳夹紧双腿抖了一下,惊叫出声,双手捂住硬挺挺的那话儿,眼底直冒泪花。 他盯着她,攒眉哭诉:“好痛,为何打它,妻主下手好重,快看看,伯劳的这根东西是不是要折了。” 说着就将裤头扯下。 一根粉嫩翘挺的阳物霍然跳了出来。 他哭着,挺腰往她手心送,动作淫浪,神色却很委屈。 “快看看嘛。” 陈伯劳扭着腰,嘤嘤抽噎,“它没见过世面,笨气得很,一心爱慕妻主才这样不体面,妻主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阳物色泽净洁,筋脉不显。 和不抹粉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青春少艾的少年气息。 肉嘟嘟的龟头随他挺腰,不断戳着翠宝手背。 “妻主看看嘛。” 他快委屈死了。 仿佛刚才那一下真把根子打折。 翠宝见状,实在想笑。 从未见过如此妖妖娇娇的人。 要重谢,重谢他爹娘,给了他一张不错的面皮,所以这些事由他来做,不但不让人生厌,心机明晃晃写在脸上,反而逗趣可爱。 翠宝笑了。 清脆的笑声响起,烛火一晃。 见她在笑,陈伯劳不可察觉地勾唇,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蓬勃肉龙上触,仿佛精心算计过,一滴泪抓住时机,打在她手背。 湿意晕开。 “哎,折了,看来,只有妻主能续好。” “是么?”翠宝抬眸。 “嗯嗯!” 少年郎一脸赤诚,羞红着面孔,手却捏出翠宝的虎口,就着圈出的洞口,妖娆地挺腰,俯首看她的眸子,发丝垂落,脸上有一丝明显的笑意。 像雨水浇灌过的竹叶尖。 悬着雨珠,裹着湿气。 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舒展的湿气。 翠宝没让他得意多久,在娇泣的惊呼声里,圈住他的茎身开始套弄。 双方攻防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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