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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怎么样呢？”

    元明满脸的不敢置信，“寒生……”

    “呵，别来恶心我，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元明？你也在？”

    张先生这几天一直来看望寒生，一是因为寒生是小姑娘的弟弟，第二吗，就是他的眉眼间跟故人很像。

    而且张先生下意识的想要对寒生好，没有任何缘由。

    寒生点头，“张先生。”

    元明低着头，对着张先生行了一礼，“张先生。”

    等元明走了以后，张先生才淡淡的问道：“寒生，你跟元明认识？”

    寒生并不是太想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脸色冷淡的，应该是让张先生觉得尴尬的。

    可是，张先生看着那张过分熟悉的眉眼，只觉得心里一阵涩意。

    他坐在靠近寒生的位置，“寒生，你跟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男人的语气轻柔，微微低垂着眉眼，看侧脸，竟和寒生有几分相似。

    “她也是怜春园的戏子，还是个名角呢，可是啊，当初跟我这个穷小子在一起了……我常常对阿司说，戏子啊最是无情，可是小姑娘不听，一直往戏园子里跑……”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阿司去找的人是你吗？”

    寒生点点头，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只要是想到小姑娘，心情就会意外的变好。

    张先生显得很意外的样子，他急忙道：“原来你也是怜春园的人啊……”

    他想起那年，为了赚钱在怜春园打工时遇见的少女，明眸皓齿，一颦一笑皆是勾的他心神荡漾。

    “寒生，那你知不知道朱兰？就是十年前怜春园的第一名角，她现在在哪儿里？听说她嫁人了啊，那……那人对她好不好？”

    第272章 民国：戏子有情(44)

    故人多年不见，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太多。

    可是，他只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那人对她好不好……

    他曾经捧在手心的少女，即使这些年来，他依然放在心底的少女。

    寒生抬头，目光一直盯着张先生。

    半晌，才问道：“你是……匪郎？”

    年少时，娘亲曾经不止一次的喃喃“匪郎”这个名字。

    一遍又一遍，寒生知道，那人是他的爹爹。

    他的爹爹没有抛弃他和娘。

    只是，被气走了。

    娘亲一直这么说，她说，寒生啊，不是没有爹疼的孩子，要是他的爹在啊，一定会很疼很疼寒生的。

    所以小时候的寒生，并不坏。

    只是，被那些坏人给逼坏了。

    张先生愣在了原地，他的名字叫张匪。

    朱兰一直嘲笑他的名字像个土匪一般，却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用温柔的语气唤他匪郎。

    男人的眼眶忽然湿润了。

    他磕磕绊绊道：“朱兰……朱兰说过我？她她还说过什么……不，她在哪里？寒生，你知道吗？她、她过的好不好？”

    少年的睫毛微闪，语气淡淡道：“娘不在了，自从生下我以后，娘的身子就不好了……”

    张先生整个人愣在原地。

    听着寒生用冷冷的语气，说着他和朱兰在怜春园经历的一切。

    张先生：“寒生……我的……你是我的孩子？”

    男人眼底期盼与痛苦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