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_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第2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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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第29节 (第2/3页)



    那庄园面积颇大,背山临水,一眼望去,居然看不到尽头。

    园后直接与山接邻,松涛似云,绿冠如海,扶疏的枝叶间,一线飞瀑迤逦而落,水雾迷迭。长安城内的积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这里的松林枝头却仍积雪未消,白绿相间,清雅得如同一副山水画卷。

    山脚的屋宇富丽堂皇,飞阁流丹,廊柱洒金,檐角层层叠翠,气势恢宏。

    远远就能看到园子高大气派的乌头门,旁边立着块巨型山石,上书四个大字,碧水松涛。

    松涛别院!

    那岂不就是天香楼的案子里,小世子叶九思上元节用来招待众人饮宴的地方?

    顾念有些吃惊,没想到年深带他们来的居然是这里。

    难道今天不但能见到墨青,还能见到叶九思?

    作者有话说:

    顾念:休假日加班,我是真的会谢~

    备注:关于顾念偶尔会冒出英文的问题,跟大家交流一下我的设定初衷和看法。

    首先是关于顾念这个行为本身的。每个人的行为模式都受自己的成长环境和氛围影响,顾念同样有自己的局限。他顺风顺水被捧着长大的,他的本性是热情且有些张扬有些任性的(他对年深的‘怂’来自于曾经直面死亡现场后产生的心里阴影)。他聪明,却未必有多谨慎,或者说他对‘谨慎’的认知和大众有所偏差。

    姑且不讨论一个普通现代人的生活中是否经常说英语的问题,但至少顾念的原生家庭和生活环境并不‘普通’,他爸爸是华国人,他妈妈是西班牙华裔,两人之间是英语沟通,顾念跟爸爸和爷爷奶奶说汉语,跟妈妈、外公外婆是西班牙语和英语混杂,他的日常生活就是三语环境,出国探亲加上旅游,一年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生活在国外。

    所以在他的认知里,只是偶尔冒出个nice之类的单词、口头禅已经是极为‘汉语化’的环境了。这是他过往生活留在行为里的习惯印迹,一时改不掉。有问就解释,只是因为他话多而已(^0^)。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不融入’的问题。

    说外语词汇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异类’吗?在设定里并不是。

    本文的历史环境是架空的,但参考的背景时代是唐朝。唐朝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在文化上极其开放大气,兼容并包,万国来朝。

    胡饼、胡服、胡旋舞……胡人文化在大唐的流行元素里占据了半边江山,胡人在金吾卫里随处可见,外来宗教纷纷在长安城内安营扎寨,西市等地方充斥着大量胡商胡人酒肆,达官贵人喜欢带着昆仑奴和新罗婢显示排场,外国人甚至可以官至宰相和节度使。

    这样的环境下,作为在政治文化中心生活的长安百姓,生活里本来就充斥着各种外语词汇,时不时还会接触到新的,这种文化交流于他们来说是极其常见的状况。比如来自梵语的【玻璃】、【茉莉】、来自阿拉伯语的【八哥】,【祖母绿】,来自泥婆罗国的【波薐菜】(现在的菠菜),等等都来自音译,之前写到的浑羊殁忽,也是少数民族语言的音译,还有上章迷你小番外提到的饆饠,就是波斯文pilaw音译的食物名,这个音译的名字丝毫不影响它在唐朝人的餐桌上盛极一时。

    但是,考虑到阅读时沉浸在文字里的顺畅感,后续我也会注意,尽量用汉字去转换。总之,我爱这个故事,也希望大家能阅读愉快~

    第27章

    门口站着两排穿皮甲的卫士,还有八个专门迎客牵马的华衣小厮,一派豪奢的王族风范。

    庄门在望,几人都勒住缰绳缓步而行。

    眼见松涛别院一副开门迎客的架势,顾念转头看向杜泠,明亮的眸子里落下暖阳灿烂的光影,“今天是叶家设宴?”

    某人微微带点婴儿肥的脸颊光白可爱,软乎乎的模样就像早晨吃得那碗馎饦的面团,杜泠的手指蠢蠢欲动,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再掐一把的心思,“嗯,今日是小世子生辰。”

    “生辰?”顾念桃花眼瞪得溜圆,有些窘迫地看着杜泠,怎么不早说?自己连份贺礼都没带,太不礼貌了吧。

    看出他的不安,杜泠安抚性的用马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礼物麾下准备好了,咱们几个今天就是他蹀躞带上的三个挂件。”

    顾念摸了摸鼻子,也是,就凭叶九思和年深的交情,别说带三个下属,就算带十三个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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