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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 现在她一个人做一个简单的小聚会,只宴请朋友、家人,和她爱的人,不到十个人委身待在五十平的小公寓,可是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为了给她庆生才来。 珍妮希望自己能在这样一个不大、不隆重,甚至不精致却充满温情的小小聚会上,完成一件此生大事—— 她想把自己交出去,交给那个她此生唯一爱过、正在爱的、且一定会一生的人。 她想到这儿,简直兴奋到睡不着。她年少时最大的梦想,曾经一度以为她再也无缘实现,却不想自己竟然能同那个人再次相遇、相依…… 夜里万籁俱静,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还有间或的猫叫声。突然一声“咣当”响起,珍妮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珍妮怕窗子未关,有猫咪进来偷吃冷了的剩饭剩菜,于是湿着脚就跑到了客厅。 灯开的一瞬间珍妮被晃了眼睛。 客厅里空无一人,窗子也关的紧紧的。 奇怪。 她明明觉得刚刚那声响动她听得真真切切,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珍妮回到卧室,果然没有抱抱,睡觉都睡不安稳。 客厅侧面杂货间改装的小卧室里,阿凤被人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她的圆眼睛里露出惊讶、害怕和疑惑。 她看见柯景政深灰色的外套右半边肩膀全变成了更深的黑色,好像被水洗过。 直到对面卧室门对周珍妮关紧后两分钟,柯景政才松开了他的手。 阿凤看见那深色的尽头,有浓稠的血液从袖口他的手腕处流落,他的半个手掌……不……阿凤拔下他身上的衣服,他的半个右手臂都被血染。 松开手后,柯景政颓废地滑坐到地上。 “我能抽根烟吗?”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好似许久没喝过水了。 其实不是,只是失血过多,他早上才刚刚喝过她递来的鲜牛奶。 那是他给她买的。 总觉得她还小,正在长身体。 可她却总觉他做事太辛苦,一定要他喝的更多。 何堃口口声声说要他去帮甄华生做事,却在他临走前要压榨完他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他去赌场帮何堃收账时被人差点砍断手臂。 他该怎么办? 明明知道不该由着自己再回这里,可是受伤后流出身体的好像不是血,而是理智,仍忍不住靠近有她的地方。 她像毒药一样诱他靠近。 人生恍若苦海,与她,一舟难以共渡。 阿凤看见柯景政用未伤的手臂点上一根烟,他隐在黑暗里火光一点,恍若杀红眼的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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