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证实了心中猜想,果然是有人要害她,她死命的挣扎。
但她本就是娇弱女子,做些家务没问题,可怎么能强过一个高壮男人,何况,她这会儿中了药,浑身火热、手脚无力,那挣扎,只会让高壮男子更填兴致。
另一人离开,高壮男子目光淫邪,落在萱娘的高耸处,“官家小姐我倒是玩过,准王妃我还第一次尝呢……”
萱娘心中,惶恐已极。
衣物被扯下时候,萱娘心中充满了绝望,蒋明臻……夫君……救我……
明知道蒋明臻这会儿还在外地,她还是忍不住祈求,他能出现眼前,救她。
口中被塞了布巾,衣物被扯落,没了衣物遮掩,凉风吹来,肌肤寒凉一片,萱娘被压在墙上,闭上眼睛无声落泪,心如死灰。
忽然,一声惨叫入耳,钳制着她的力量放松了,萱娘心中猛然生了无尽的希望,猛然睁眼,就见一具无头的人身,从她身上滑落。
她还来不及惊叫,就被搂入了一个熟悉温热的胸膛,“没事了,萱娘,没事了……别怕……”
是蒋明臻,他真的来了。
萱娘放心的,任由自己坠入了黑暗中。
蒋明臻用披风裹了萱娘身子,面色森寒,心中后怕不已,若是……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的萱娘,岂不是又要遭受磨难?
搂着她滚烫的身子,看她在昏迷中,依然不安稳的磨蹭着他,还发出惊惧与渴求交织的低吟,蒋明臻低声吩咐几声,便让人弄醒了文秀,让她跟着出了角门。
蒋明臻把萱娘送入了宓家的马车,却并未坐在车内,骑马跟在车边,说是要送萱娘一段路,实则离了人多处,蒋明臻便抱了萱娘上了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而让手下一个女侍卫,穿上萱娘备用的衣物坐进了马车里,而后回了宓家,并请了大夫。
以圆了这段谎,免得萱娘名声受损。
蒋明臻上了的马车,外面看着不起眼,但是内里却十分的舒适,他把萱娘放在榻上,湿了巾帕为她擦去脸上和胸口血渍,然后疼惜把萱娘搂入了怀里,低声安抚。
他日常总恨不能把萱娘吞吃下去,此刻瞧着萱娘绮丽模样,心底却只有疼惜和后怕,无半分杂念。
只他今日老实了,萱娘却被那药折磨的不停的扭动着,蹭得他渐渐额头见汗,咬着牙,才能忍着不去吃了怀中的心肝儿。
蒋明臻渐渐心浮气躁,催促:“走快些。”却是打算回府,让王府良医为萱娘诊治。
萱娘只是一时情绪大起大落,情绪过激下昏迷,隔了不久,便醒来了。
见到果真是蒋明臻救了自己,萱娘心底潜藏的害怕和绝望,汹涌而出,搂着蒋明臻的脖颈哭得难以自抑,“夫君……我……我以为……以后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她哭,蒋明臻心痛到极点,低声安慰她。
萱娘宣泄了心头的绝望和恐惧之后,药性渐渐占了上风。
“夫君……我……我热……”搂着蒋明臻脖颈,萱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