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才对, 鞭子拿来抽你。”姜沅非常懊悔地说, “我想抽你很久了。”
“……”
凌霍看着她, 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底深沉。
姜沅拿食指点了点他嘴唇:“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被绑的过程也老老实实,姜沅叫他怎样就怎样,全程不发一言。这会儿也同样没有作答。
姜沅用手指描绘着他嘴唇的轮廓,指尖软又轻, 描过的地方带起微微的痒。
凌霍不说话,她也不用他说话,慢悠悠地自言自语。
“你今天让林嘉姐很没面子诶。人家千里迢迢专程来给你探班,给剧组带那么多好吃的,还带记者来做采访,你当众打她的脸,像话吗,嗯?”
“林嘉姐多了解你啊,每个问题都答对了,你故意选错的答案,对得起人家对你的深厚情谊吗?”
“我选错,你就昧着良心选错,你这个渣男怎么这么会?”
听起来好像在控诉他的恶行,那语气却是上扬而愉快的。
凌霍在采访中的表现就是大写的“偏袒”两个字,有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公正”与“诚信”,坚决不能提倡!非常值得谴责!
但作为被偏袒的那一个,她就是开心呀。
她喜欢凌霍给她撑腰。
“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沅明知故问,戳着他脑门:“你说,你是不是还想泡我?”
没得凌霍开口,她收回手指,故意用一副被渣男辜负的伤心人的口吻道:“算了,知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她退后两步,站在离床边一米的地方,解开束腰。革制束腰外有一条红色飘带,她拿着飘带,眼珠一转,又来了灵感。
手指勾着飘带,弯起嘴角,带着钩子的眼睛瞥着被束缚双手的人: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当然,依然不需要凌霍的回答。
她爬上去,用飘带将凌霍的眼睛蒙了起来,两指半的宽度,刚刚好够遮住眼睛,系在脑后时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不怕它掉,要掉不掉才最折磨人。
打好结她没下去,就跪在凌霍面前,在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视线被红色的布料阻隔,有光透进来,隐约可以分辨出轮廓和影子。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凌霍的听觉比视觉敏锐得多,以前在没有光的地方,要靠听觉来判断危险来临的方向,他能从十几米外极轻微的声音中分辨出精确位置。现在退化很多,但不妨碍他判断姜沅扔掉了几件。
古装戏服一层又一层,这一身她曾经兴致勃勃地让他猜过:“你猜我这一套一共有多少件?”
片刻后,姜沅停下了,仗着凌霍看不到说:“我拖好了,该你了。哦,你没手啊,那我帮你吧。”
手还没碰到凌霍的衣襟,他说:“还有两件。”
嗓音依然平稳,但已有两分被砂纸打磨过的沙哑。
姜沅愣了一下,狐疑地凑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圈:“你是不是有什么透视特异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