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_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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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20节 (第2/3页)

“昨日魏家又备了礼送来,还跟以前一样, 每个院儿都有。人人都道他家因毁约愧疚, 赔罪多次还不肯罢,乃是有情有义。可我却觉得怪, 又想起他曾给过阿姐玉佩的事...因此, 我便擅自拦下了送给你的那盒糕点。果真,倒是让我发现了些东西......”

    只见他笑里透着凉意, “阿姐敢说,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吗?”

    窦姀不说话, 同时也默认了自己是喜欢魏攸的。

    又不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她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错。弟弟这么逼问, 倒显得她做了天大错事一般。

    今早看到云筝的金钗后, 让她彻底隐悟出原来一切不是错觉......他是有心思的,不能为人知的心思。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忧、惶恐,不想再跟他多说话了。

    窦姀不搭理他,转身, 便飞蹬回了屋里。

    刚要合上门,便见他手一拦, 已经跟了进来。

    纸没戳破,她还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不能赶弟弟出去。索性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拿起桌上的针线开始自绣自活,顺便说道:“你别再问我了,知晓了也只当作不知晓就好。”

    窦平宴原本还直直站着盯她,以为会给出什么解释,结果就突然听得这么一句。

    一股气涌至胸口,难捱的住,他突然便恼到笑了:“你要我怎么当做不知晓?”

    他冷笑着,渐渐话里却有了悲怆:“你又骗我...你不是说要陪着我么?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的目光太过炎炽,就这么笔直照在头顶,让她无法忽视。

    窦姀终于放下针线,忍不住站起。

    却也不敢直面他,转身便去桌边倒了盏茶,吃一口说道:“我没有骗你,我不会这么早出嫁的,答应陪你两年,就是两年。弟弟,咱们都长大了,哪能真正陪一辈子呢?就像你还要娶妻,我还要嫁人,终要各自成家,过自己日子的。不过成家后,咱们也还是亲人,可以见到的。”

    今日她实在有些惶恐心慌,心绪不稳,不欲再跟他多说。便直言夜深了,自己乏了,让他先回去。

    哪知窦平宴听后却不动,突然声就大了:“我可以不娶妻!难道你就不能不嫁人吗?”

    她一怔,接着又听见他忍了恼,极力平静地说:“好,即便你要嫁人,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一瞬间,只觉风云骤变。

    手中的茶忽然烫到她拿不住,哐得一声滚落,洒了桌面一滩。

    她慌得急忙抽出手帕,把桌子擦了又擦,好像找点活干,就能装作没听见。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坦露露地宣之于口。

    原本她只是疑心,疑心而已,疑心罢了...只是怀疑他有这样的念头,可是现在......她甚是害怕,不知该害怕姐弟的情分就此变了味儿,还是害怕他这个人、他的心思。

    窦姀不想再待了,但又觉得无处可藏。

    一转头,却看见窦平宴步步逼近。

    她凝着眉,浑身发颤,竟是忘了该干什么而寸寸后退。终于撞到墙角退无可退时,她急忙伸手抵住他:“你做什么啊?别过来了!”

    他比她高出太多。

    现在就这样辖制地睨视,让窦姀更加害怕。她下意识地回避弟弟的目光,却忽然被他攥起脸,被迫与之对视。他终于平静下来一些,望过来时目光却含了缱绻,一字一句地说:“阿姐,咱们过一辈子吧。”

    窦姀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他紧紧地拉入怀中。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被他困在这方寸之地,闻到的全是他衣袍上染的白芷香味,简直无处遁形。这种熟悉却陌生的感触,让她十分抗拒,害怕地发抖。须臾之间,下巴已经被他攥起。

    只见那人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徐徐想俯下头。窦姀忽然惊慌失措,挣扎着,扭动着被紧紧拿捏的脸。

    “你别...别这样......”

    就在唇堪堪擦到之际,她终于忍不住,眼角滑出了一颗颗泪珠,小声抽噎着。

    窦平宴一愣,倒是停了手,没再继续下去。

    他垂着眼皮盯了她片刻,却是一声笑:“为何不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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