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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你也信！”

    “谁能想到这事也能骗人啊！反正后来在一起，未成年没驾照，我偷我爸的车带她看风景，她带我看星星。夜幕星空下，我们就……嘿嘿。”

    “第一次？”

    “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她，我猜不出来。”

    “又是星星。”

    “算算日子，她那时候才和老3分手七个月，刚学会观星，趁热打铁巩固知识嘛。总之她说得挺好听。‘星星只会发光，不会说情话。我们比星星好些，你会发光，我会说情话。’”

    “的确会说。”

    “后来应该分得挺自然吧……太久远我都忘了。但是问题不大，我要是被绿，肯定能记一辈子。”

    “你就没考虑过是你提分手的可能性？”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没骨气。”

    ***

    付费观看色情男主播究竟算不算精神出轨？林药药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易筵成抵着她的脚尖靠近。

    林药药“扑通”一下坐回椅子上。

    他抬起胳膊，她闭上眼。

    许久不听声音，林药药睁开一点缝。易筵成握着鼠标，打开显示器，一下一下地点击，退出直播，关闭网页。

    他的眼神还是在那个男主播身上逗留了几秒。

    电脑也一并关机。

    林药药支着身子向后躺，易筵成的姿势，如若她不躲开，现在脸就埋在他胸口，亲密接触。眼睛向上瞟，只看得见他的下巴。

    “你生气了？”林药药还是有点危机感的。

    “我没有生气。”他说的是实话，看个直播就生气，太小心眼。

    她便开始笑，得出另一个答案，“你吃醋了。”

    显示屏完全变成黑色。

    “过来的时候，我本来在想，应该怎么道歉才能让你消气。”易筵成低下头，她正眨眼，“可是现在，我承认，我是有点吃醋。”

    他的手从鼠标收回来，轻轻用指背抚了下林药药的脸。

    原本轻佻的动作，在他这里却无比自然，她没躲闪，他继续说：“我不是你口中的‘湖成绞肉机’吗？原来还不如一个主播。”

    还是这种装腔作势的类型。

    硬要比较，肌肉，他也有；眼镜，他也能戴；那东西，根据她的认证，他还大点。

    既没有其他观众，还不用打赏。

    “也不能这么说。”林药药捉住他的手，顺势摸到他的胸膛，不是挑逗，像是在衡量价值，就差拿着放大镜验明真伪，最后给出评估，“你比他好看，脸和胸都是。”

    如果说男主播的胸值688，那易筵成这个，得值1688。

    但他才不会因为这样的只言片语就放弃追究。

    易筵成一边膝盖放到她腿间的椅子上，慢慢蹲下，才能与她视线平齐，“我刚刚看见，他没打码。”

    “打码我就不看了。”林药药睁着大眼睛。

    “这种东西还能到网上播？”

    “内网。”她说，“只要和会所有渠道关系，就可以看，你没看过？”

    “我又不需要看男人。”

    林药药觉得他在装蒜，放在他胸口的手滑到肩上，“我说女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大部分会所都是女人在……”

    她正思索该不该把“卖”这个字换成“工作”，他失去耐心的吻解决了这个问题。

    只要堵得够快，什么话都不用说。

    他的吻中带着和语气一样浓烈的醋意，易筵成模仿曾经的样子，轻轻吮过，松开她的下唇。他的眸光有些沉，“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