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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面无表情地低着头。

    我扫了过去，没有一个我熟悉的面孔。

    王妈、李叔，张姨。

    这些从我出生就陪在身边的老人都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

    就好像有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变化在缓缓发生。

    “大哥。”

    我突然扯住了他的领带，睁大眼睛，慢慢地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大哥勾唇，在众目睽睽下不容分说地压了下来。

    他精确地找到我嘴唇的位置，含着我的下唇，用牙齿轻咬着。

    我瞪大眼睛，剧烈挣扎：“唔......大哥，你......你不要这样......不要......”

    只是我疏于锻练这么多年，哪里敌得过肌肉都把西装撑得鼓起来的大哥？

    他亲的我下唇快肿了才放开，拿出手帕，轻柔地在我脸上擦拭：“宝宝怎么哭了？”

    我往脸上一抹，满手湿润。

    对啊，我怎么哭了？

    31、

    车（1）（第三人称）

    应期抱着应辛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色调十分柔和，墙壁都是淡蓝色的，天花板则是华丽的星空。

    应期一把怀里的少年放到床上，他就咕噜咕噜滚到角落，捡起被子将全身都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警惕地望着他。

    应期轻笑，似在嘲讽少年的不自量力，半跪在床上，挑起少年的下巴。

    少年脸小小的，脸蛋白的找不到一点瑕疵，摸起来就像在把玩着最上等的温玉，让人爱不释手。

    一双桃花眼因为方才哭过，又清又亮，纤长浓密的乌羽还挂着几滴小小的泪珠，眼角一片晕红，像是偷涂了女子的胭脂，鼻尖也是红的，下唇因为被人吮吸过，泛着水光，又红又肿，比上唇更为鲜艳诱人。

    他的五官本就精致，这样明明白白地袒露出懵懂与柔软，像极了堕入人间的天使，什么都不明白，这样的人对黑暗有着极强的吸引力。

    谁不想弄脏他呢？从里到外，每一处都弄脏。

    让他在自己身下颤抖，从无力哭泣到不自觉地回应。

    应期轻而易举就扯开了少年的被子，将少年纤细的身子一点点暴露出来。

    他嘴角带着笑，像是在拆一件称心的礼物。

    少年伸出爪子做无谓的挣扎，毫无疑问被压制下来。

    最后不仅丢失了被子，连内裤也被脱下去了。

    应辛捂着小辛辛哭唧唧：“哥哥......呜呜呜......不要这样子。”

    应期又心疼，又觉得他赤身裸体哭泣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长臂一揽，将少年搂在怀里，摸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藏着西装裤下的性器蠢蠢欲动。

    他拍着泣不成声的少年温柔哄着：“宝宝别哭，哥哥带你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

    然后再把你一点点弄脏。

    足以容纳三个人的浴缸早就放好了热水。

    应期把少年放进去，当着他的面一点点褪去衣物。

    脱去内裤的时候，他看到少年看着他的下身嘴巴微张，有些得意，随之想到了什么，这点得意瞬间湮没。

    他踏进浴缸，将少年逼到角落。

    两人面对面，应期恶劣地用下体蹭他，表情却是异常正经：“宝宝，告诉哥哥，是哥哥的大，还是余嘉禧的大？”

    他嫉妒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