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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地说：“是。”

    胸口更加堵塞难受，却只能松开他。李宵生起身蹲到床边，低着头拽着自己的头发，非常懊恼的样子。

    “我忍不住……”李宵生非常难受，“我见不得他靠近你……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对不起……”

    水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他断续的话。

    “我……我知道我不正常……但是我他妈……我他妈每天都在想你……”李宵生说着说着有了鼻酸的感觉，他从记事以来就没有哭过，现在却没出息的想哭。

    水木坐起身来，点烟，吸了一口，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想我什么？”

    李宵生抬头看着他，吸吸鼻子，诚实地说：“所有。”

    水木的表情非常冷淡，没有丝毫惊讶：“正好，今晚的损失就你来偿还。”

    李宵生没有听懂。

    “那人是我客人，你搞砸了我的工作。”水木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李宵生震惊地看着他。

    “看在室友的份上，给你打个折。”说着就脱掉了外套。

    “你！你是……”所以才会晚上工作，所以身上经常布有吻痕。

    “怎么？接受不了了？”水木用傲慢的眼神看着他，“别想了，我就是个肮脏的东西。”

    李宵生的心里已经乱七八糟了。看着他不知所措。他这是让他死心。可是，如果能死心就好了。

    李宵生站起来往床边走。

    水木这才微微一怔。

    坐在床边，伸手再次抱住了他，清瘦的身体抱在怀里，胸口的疼痛才会有所缓和。发不出火来，更不会对他发火，只想拥有他。

    “滚开！”水木再次冷漠地说。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工作吗？”李宵生低沉着声音说。

    “滚！我不需要。”不过都是吓唬他的，让他死心的话。

    李宵生不听他的。

    “你再不滚，我滚！”水木咬牙说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李宵生只得听话的松开手。

    两人对视了很久，都没说话。水木的表情从气愤渐渐变得缓和。他可能没想到，李宵生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难看。

    水木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捻掉了烟头：“你是认真的？”

    “对。”李宵生确定地说。

    水木伸出一只手，拽着他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吻住了他。淡淡地烟味，柔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只吻了一下便分开了。水木毫无表情地说：“不要浪费在我身上，我明天就离开，你的人生不一样，你……”

    未等他说完，李宵生突然吻住了他，明显感觉到水木身体的颤抖，手臂忍不住紧紧箍住，恨不得揉进身体里。拥吻，纠缠，紧贴的火热的胸膛，沉沦在欲望之中。

    直到李宵生的手欲褪去水木的最后一层遮蔽，被水木拦住了。

    明明他也和自己一样充满欲望，明明也非常有感觉。却还是摇头：“够了，你不是，不要再做了。”

    李宵生却不想停，他现在只想完全地拥有他。被遮蔽的地方和自己一样的构造，他们是一样的性别。李宵生固执地脱去水木的内裤，褪至脚踝。手指轻触便能感觉到水木的颤抖。白皙的面色微微泛红，乌黑的眼睛眸光似水，却又故作骄傲，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浑身上下一览无余，都像是在邀请着他一样。李宵生暗了暗眸光，难掩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