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第2/2页)

学家时易丞又不太开心，他最近和我亲近许多，我自然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冷酷地关上车门，我只好苦笑。

    按下蒋慕然家的门铃。开门的是管家，他去告知，几分钟后我听见大喊大叫的声音，蒋慕然发脾气了。

    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惊愕地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脸。

    他一把将我拉进去。

    “你…怎么回事啊？”

    蒋慕然把我按在墙上，解着我的纽扣。

    我扇了他一巴掌。

    “蒋慕然！”

    说实话，他这张脸我本来不忍心下手的。

    他阴狠地抬眼看我，像是看另一个人。

    他咬住我的乳尖，撕扯。我的校裙被推上去，隔着内裤，他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

    “啊——”

    血液顺着他的手腕留下。

    我颤抖地将双手放在他脸侧：“蒋慕然，不要…”

    “你看看你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唇，扯出笑：“你觉得呢？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你爸爸他…”

    “不。”他摇头，“都是我的错。”

    “我把我妈害死了，要不是我不听话，那些事就不会发生，我爸就不会恨我。我爸有好多好多的钱，他说那是别人几辈子都赚不回来的，我的命其实比不上那些钱重要。”

    蒋慕然轻轻问我：“是这样的吗？”

    “你觉得呢？你觉得自己的命重要吗？”我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看着我，“我恨你，但我也可怜你。蒋慕然，你连这些都弄不明白。你和你爸又有什么区别？”

    他开始舔舐我的乳，我吃痛。

    “帮帮我。”

    我的手触碰在那个滚烫的地方，蒋慕然冷静下来，目光柔和。

    “上次你说的话，我也答应你。”

    我握住他的滚烫，含进嘴里。

    蒋慕然苍白精致的脸染上潮红，他昂贵的银质项链泛着光。我对上了自己的眼。

    幸好你不喜欢我，易丞，不然你又要哭了。

    蒋慕然在我唇角蹭了蹭，我奔进厕所，将门合上。

    “萧楮，今晚陪我一起睡吧，我不动你。”

    我告诉的是易矜。报备完后，我还要写作业，蒋慕然脱了上衣将我圈在床上，我蹬他，他却享受般哼了一声。

    “放开！”

    “难得这么早睡，嘘。”

    我骂骂咧咧了一会，最后选择闭眼。

    蒋慕然在我身后平稳地呼吸。我想，这可能真的是他难得的一次早睡吧。

    我听着窗外深夜的雨，打在叶子上，潮湿的冷意穿梭进被窝里，蒋慕然的手还放在我的腿间。

    小鸡仔应该在洗澡吧。

    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了。

    闭眼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你？

    这样的时刻真难熬，一分一秒都想回家。

    你会做梦吗？如果能梦到以前的事就好了，我就不用顾忌太多，藏着这样的情感总有一天会暴露。

    蒋慕然本能地在我大腿根抚摸。我将他的手拿开。

    医生会有办法的。如果好不了，那就是我的未来。

    我看了眼时钟。

    3:39。

    我决定睡觉了。

    混乱中我被人拖了出去。每动一步都痛不欲绝。

    “姐…”

    “萧楮，你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易丞和蒋慕然的声音。

    “别想离开我，我已经这样了，你要付出代价。萧楮，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轻松…他们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你要感谢我，嘘…闭眼。”

    “咦？他不动了。”

    “我只是想杀你而已，不能怪我。”

    “我从医院逃出来了，我讨厌那个地方，我不是个疯子。我只是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其他地方更适合我吧，你陪我一起好吗，你必须帮我，要不然我会消失的…”

    “抓住他！”

    “把他摁住！”

    我看着蒋慕然的脸，他睡得很沉。

    “你不想死的吧。”

    “如果我是你唯一相信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杀我…”

    蒋慕然缓缓睁眼，嘴角带笑：“你说什么啊？我爱你，萧楮。”

    “你在骗我…这不叫爱！”我捂住耳朵，“我不喜欢你！”

    蒋慕然吻住我的唇，他想要我住嘴。

    “蒋慕然，如果出事的是你和另一个小女孩，你还会爱我吗？你只是害怕，你觉得离开我就会痛苦，就会有坏人来折磨你。你仔细看看，何时佳，还有医生，都在想办法帮助你。”

    “我也会帮你的。”

    他含住我的食指：“我一直都相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