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禁史(NP)_月色(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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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h) (第1/2页)

    

月色(h)



    深夜,一行人停靠在旅店歇脚。侍卫和暗卫守在旅店外,侍从们住在靠窗的房间,把斐一的卧室团团围住。

    鹤心和来喜住在斐一紧旁边的小屋子里,带着赶路的一身疲惫睡得死沉。

    朱羽虽然醒来,但依旧虚弱。三五天能清醒一次,控制身子。其余时间鹤心只能学着他的样子,少说话。斐一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只以为是因为朱羽失去哥哥,性情有变化,也没放在心上。

    边关的事刻不容缓,每日都是全速在赶路。马都累死了好几匹,她也没有时间操心这些事。

    鹤心躺在床上,突然一只微凉的柔荑抚上他的胸口。

    猛地睁大眼,那只手连忙捂住他的嘴,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

    月光下,斐一穿着一身丝滑的白色寝衣,骑在他的腰上。

    “陛下……?”鹤心压低嗓音,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身,还能感觉到她浑圆的臀瓣磨蹭着自己的胯间。

    来喜在一旁打着鼾,鹤心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斐一压倒他身上,一对柔软的乳肉隔着布贴着他肩头。一低头,就能看到茱萸似的凸起。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朕想要了,你来伺候朕。”

    少年雌雄莫辨的俊俏脸庞在夜色中像熟透的番茄,也不敢上手推斐一。

    一碰到,就是滑腻黏手,如上好羊脂玉似的玉肌。

    “不,陛下……来喜还在那。”他脑中头一个念头,居然是因为忙着赶路,他只能匆匆冲个凉,还没有机会仔仔细细地沐浴净身过。

    “没关系,朕不会叫出声的。”

    耳垂一热,她居然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头勾勒着那片软骨的形状。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回响,霎时间半个身子都发了麻。她舔的似乎不是耳朵,而是探入他的身体内、骨头缝中涂上她的气味与记号。

    “而且……”身上的女子坏心眼地用下身在他腰间磨蹭,他才发现她居然连裤子都没穿。温热的水渍沾着他的亵裤,两片花瓣包着那根勃起的硬物,险些就那么含了进去。“朕看你也不是不想要啊,这么硬……快、快插进来。”

    鹤心想挣扎,但又怕衣物的摩挲声吵醒来喜。

    他咬着唇,羞愧欲死。

    女子强硬地剥开他的裤子,就这么自顾自地骑了上去。她还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执意要他看清楚,她把他的阳具吃进花穴内的场景。

    火热、紧致、销魂。

    “陛下……求你……不要……”他那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求饶的声音奄奄一息。

    “就要,啊,好棒……你人不大,这玩意却真不小,嗯啊,顶到我肚子里了啊……”她舔着唇,扶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月下的花容近妖。

    白皙的胸肉弹跳着,潮红的脸笑得娇媚。

    她的水那么多,每插进去一次,都带出一大股泼洒在他的胯间。性器像黏在一起般,抽动却不分离。

    “嗯嗯……顶到花心了,嗯,你感觉到了吗?”斐一用力摆着臀,把他当玉势用,戳着自己的甬道深处,舒服得檀口微开,小舌在空中探出头。

    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分身。

    火热的花水淋了一头,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暖内壁的微微痉挛。

    富满弹性的臀肉拍着他的大腿,发出有规律的脆响。鹤心抵抗着潮水般的快感,“陛下,不行,来喜会……会听到……”

    她只是把他夹得更紧一些。

    怕被几步之遥沉睡的来喜发现,他只能把所有声音憋在嗓子眼里。

    岌岌可危,快要冲破那层压抑的膜。他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水袋,被撑到极致,能透过变薄的皮看到内瓤。

    摇晃间不断吞咽着快溢出嘴角的口涎,汗水打湿了全身的衣物。

    “啊啊……啊嗯……好舒服,舒服死了!嗯,你的身子……朕太满意了……”

    本就燥热的夜,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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