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者_10 不要走(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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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不要走(H) (第2/4页)

,但平時愛帶她出去旅行的麗莎已經換了個旅伴,趁放假在家上網看獨遊日本的資料。

    碰巧見到有特價機票,雖然日子比較詭異,卡在聖誕節前一周,恰好是紅葉掉光,還未下雪,又沒有聖誕氣氛的時間,抵不過價錢太便宜,這個時間請假也容易,便還是買了一張。

    順便滑著酒店的評價,手機就響起來了,是太子打來的。交換電話後都只是用文字交流後,從沒有打過電話,猶豫著接起來,對面的聲音有點嘈吵:「水妹,連休有放假嗎?過來玩啊。」

    飛魚開車來接她,沒有看到蔣一乎她就有點怯了,問起他來,只模糊地回說:「這是員工活動啊,每次都會叫他的。」

    車沒有開往龍巢,他把她帶到一個別墅,說是龍王手下的物業,他們總是在這裡開派對。倒真是員工活動,在龍巢見過的男人幾乎都在,還有好些不認識的女人。蟲子上前來打招呼:「水妹怎麼來了?阿雪呢?」

    孫淼被房子裡大聲放的迪士高音樂震得頭昏,回說:「他不在嗎?」

    蟲子邊跟隨音樂蹦著,邊搖頭,做了個電話手勢放在耳邊,扯著嗓子說:「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先玩玩。」一蹦一蹦地出了門打電話去。

    飛魚從裡面拿了兩罐啤酒,遞給她一罐,她禮貌地微笑拒絕,繞過他走到別墅飯廳,遠離發著巨響的音響,尋了個角落坐下。

    這別墅像酒吧一樣,客廳的几上放滿各類酒精,寬大的客廳成了舞池,隨著強烈的節拍跳舞。男壯女美的,遠遠觀看著倒真是挺養眼。但她不敢喝酒,在餐桌上看到橙汁,打開在鼻下聞了聞味道,沒有異樣便倒了一杯來喝。

    蔣一乎在社區中心教著兒童跳舞班,剛放他們休息就見到手機好幾個蟲子的未接來電,大概實在打不通,又給他補了一個短信:水妹在別墅。

    他腦子裡嗡嗡地旋了兩圈,向孩子們道歉說突然有事,拿起袋子奔出門。

    衝了十幾個紅燈到了別墅,蟲子剛好在門口吸煙,他箭步上去抓住他的衣領,饒是把長得比他高的蟲子都抬離地:「孫淼呢?」

    蟲子被他嚇得煙都掉了:「在裡面坐著呢。」把他掀在一旁,進了門口瞇著眼從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尋找那個面孔,抓起一個個醉到癱軟或是嗨到在抽搐的身體確認,把客廳翻轉都找不到,急得手都抖了,頓了頓才鼓起勇氣往二樓走去,被追上來的蟲子拉住:「你去哪?她在飯廳啊。」

    他趕到飯廳看到她獨自一個低著頭按手機,繃緊的弦線一下子斷了,幾乎是跪在她面前,用力地把她攬住,把額頭抵在她的肩上,不住地叫她:「淼兒,淼兒??」

    孫淼喝了大半杯橙汁,覺得有點不對勁,正想打電話給蔣一乎,他就從天而降在她眼前,手腳無措地回抱他。

    「有沒有人碰你?嗯?」他一雙手從頭摸到腰,焦急地確認著。

    她也伸手去捧他的臉,看他喘著氣的樣子覺得好笑,嘻嘻地笑了出聲:「我就坐在這等你,也沒有喝酒,是不是很乖?」

    她的臉頰燙手,說話時帶著少有的甜膩,蔣一乎看了眼桌上的橙汁,問一邊的蟲子:「橙汁也有加料?」

    蟲子聳聳肩,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他在管的,他看看客廳已經開始有人抱成一團,派對的高潮一觸即發,對蔣一乎說:「你帶她上房吧。」

    派對正式開始了,沙發上三三兩兩地按著親吻、撫摸、低吟,客廳沒有位置了,便連飯廳的餐桌都佔用。孫淼好奇地張望,隨即被蔣一乎裹在外套之中,遮住視線,半摟半牽地上了二樓。二樓整列都是睡房,他走到底也沒有找到空房,孫淼在懷裡難受地蹭他:「蔣一乎??」

    他低頭親了親她發熱的額頭:「別怕,我在。」回到走廊前頭,敲敲沒鎖的門,把孫淼的頭按好,開了門向裡面說:「太子,能讓我一下嗎?」

    床上的男女已經衣服半褪,太子從女人的胸乳間抬頭,被打擾了也沒有懊怒,挑挑眉:「稀客啊,果然水妹在你就會來。」

    那個女人看到蔣一乎的臉,本來就動情的眼神更加媚了,有意撥了撥卷髮,毫不掩飾外露的胸脯,向他拋了個媚眼:「我們四個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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