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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拍卖(H) (第3/3页)

,将她的手指提到他的鼻下。

    “所以——”男人的语气似酝酿着狂风暴雨:“你在自慰?欲求不满?”

    “不是!不是的,先生!”芭芭芙拼命摇头:“我以为你睡着了……要是这一夜过去,我的处女膜没破,不管你那一千英镑该不该付,我的初夜都要重新被拍卖。我不想像货物一样再被卖上第二次。总之,如果不是你,就会是其他男人,还不如我自己……”

    “什么其他男人?”男人猛地弯腰,与她额头相抵,一双黑眼睛里像是燃起森森鬼火:“没有其他男人!”

    “是!没有!我也不想有,所以我刚刚才……”芭芭芙右手握拳,随意挣了一下,没想到这回竟然挣开了。

    “放心,没有其他男人。”男人的声调莫名其妙地放缓,低沉的音色竟透出一种温柔。他捧住她的侧脸,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芭芭芙被他骤然改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懵,不确定这是否意味着,他默许了她刚刚的主意:“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

    未尽的话语尽数被一个掠夺性十足的吻吞没。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托住,鼻子遭到同类的挤压,一条柔软灵活之物挑开她的牙关,迫着她瑟缩其中的舌头交错追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嘴角漏出,滴在她赤裸的锁骨上,让她一瞬间羞愧得满脸通红。

    良久,斯内普才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声宣布:“没有其他男人,只能是我。”

    其实隐隐中,他觉得这不是个非此即彼的困境,本应有第三种可能,然后在酒精中罢工的大脑拒绝思考,只催促他快点落实已经做好的选择。

    于是斯内普不再多想,拖着芭芭芙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两人的鞋袜。已然接受现状的芭芭芙逃避似地闭着眼睛,却听斯内普疑惑地问道:“你腰上的带子——什么意思?”

    “那个,像、像拆礼物一样……”芭芭芙感觉自己两颊更烫了:“就一种……仪式。”

    “明白了。”斯内普捏住丝带一端,轻轻一拽,丝带便从她腰间滑落。

    “现在——”芭芭芙有些自暴自弃地念出固定台词:“先生您可以享受您的礼物了!”

    “花里胡哨。”斯内普把丝带随手一丢,附身压到她身上,一只手沿脊椎向上缓慢摩挲,进而挑开肩胛下方的挂扣。

    胸前骤然一凉时,芭芭芙把本就闭上的眼睛闭得更紧,牙齿咬住了下唇。

    “别咬。”用拇指撬开她的唇齿,斯内普低头在牙印上舔了舔,然后一歪头噙住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放在牙间研磨。

    芭芭芙被刺激得浑身战栗,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一声。

    见好就收的斯内普嘴唇下移,路过脖子,肩膀,最终停在她的胸前。受年龄限制,这对乳房也不过才将将隆起,却像一种叫小笼包的中国食物,在昏黄的光线下分外可口。顶端那两颗才冒了尖的粉色乳珠,眼下也颤颤巍巍地凸了起来,好似在邀请他快快尝一尝。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用舌头穷尽逗弄之能,像找到了最爱的玩具。

    “呀!疼!”发育中的乳房感受到压力,反馈出痛感,芭芭芙忍不住推了推他。

    斯内普当然并不了解少女的身体,只以为自己不慎咬伤了娇嫩的乳珠,不免悻悻地松口,换了另一边含住,接着克制地在周边亲了几下。逐渐粗重的鼻息从胸间涌向肚脐,在小腹上盘旋了片刻,他一齐扯掉了她的短裙和内裤,缓慢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很干净,很可爱。”斯内普伸手拨弄着她毛发稀少内唇粉嫩的阴部,指尖朝幽深处探了探,勾出一条黏连的银线。

    明白已到关键时刻,芭芭芙不安地动动腿,却被斯内普顺势搂住,引导它们环住他的腰。也是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依旧衣衫整齐,除了裆内柱体昂首蓄势待发。而这很容易解决,男性脱衣本就快,如果他再巧用某个咒语,也只消一眨眼的功夫。

    感觉到自己似乎瞬间便和男人赤诚相对,两人皮肤间再无阻隔,芭芭芙疑惑地睁开眼,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可斯内普又如何会在这种时刻谈无关话题。他扶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对准阴道口,整个人朝她贴上去。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的名字。”斯内普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西弗勒斯……”芭芭芙轻声喊道。

    “或者你可以叫我’西弗’,缩短的昵称。”

    “好。西弗——”

    斯内普不禁浑身一震,梦境的记忆冲出混沌的大脑,与此时此情纹丝合缝地照应,竟透出一种荒诞与真实共存的宿命感。他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柔声鼓励道:“再叫——”

    芭芭芙保持温顺如初:“西弗——啊——”

    趁她稍微分神之际,斯内普将臀部一沉,一举送一半阴茎挤入已足够湿润的密径,破开了坚守处女贞洁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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