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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第5/5页)
他要人帶她到客房時也讓人拿她以前留下來的衣物給她。 「你在生氣嗎?」突然輕鬆下來,腎上腺素降低,海玉旒才意識到自己不舒服,單手按著胃部,緩緩走到他面前,將電話遞給他。 「謝...。」才開口,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雙腿再也不聽使喚向地上彎,落入他懷中。 「傻瓜。」男子將不醒人事的她放到床上側躺,伸手輕揉她背部。 海玉旒是那種明知不可為還是為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跪一整天又不吃不喝,不昏倒才奇怪。 「怎麼樣?」安德魯坐在床邊忍不住開口詢問微微皺著眉的老醫生,他只是讓雷恩親自告訴海玉旒會去救任雲雪要她別插手,海玉旒竟然在他面前直接昏倒。 「明天早上如果還是感覺胃部疼痛,要立即到醫院檢查。上背部舊傷口發炎,讓她吃止痛藥和胃藥,多休息,不要隨意走動。膝蓋淤血細心擦藥幾天就好。安德魯,我理解你們很久沒見,但太激烈了。」老醫生摘下老花眼鏡望著他,還對他眨眼。 醫生在無任何檢驗之下決定暫且不對安德魯說出任何推論,不過海玉旒恐怕真的生重病。 安德魯點頭,臉部表情不自然泛紅,想起以前和海玉旒的韻事。 他轉頭稍微躲避醫生好奇眼光,沒做任何解釋。 「送帕爾沙教授回旅館,明天早上送他到機場。」安德魯送醫師離開臥室到起居室門口,交代保鑣。 「教授。」安德魯像是想起什麼。 「是。」老醫生回過頭。 「請相信尚恩的決定。」安德魯也只能為自己好友說句好話,愛情沒有道理,只為一幅畫而被否決的愛情顯得有些不科學。 白髮蒼蒼老人只是點點頭,沒有特別表情,便隨保鑣離去。 門外警衛送醫生離去後,安德魯忍著緊繃身體,隨便在更衣室找件自己的衣服幫她換上。 她會生病跟他關她幾天不脫關係,他該負些責任。 安德魯試圖說服自己對海玉旒慈悲的理由。 「天。」安德魯忍耐著發熱身體,幫她更衣時脫去她衣物看到她白皙背上竟有怵目驚心的傷疤,他忍不住脫口而出。 醫生稍早也指出的背部舊傷比他想像中嚴重很多。 「呵,我在作夢嗎,你怎麼會這麼溫柔?」迷迷糊糊中,海玉旒半睜開眼睛喃喃念著。 「起來吃藥,嘴巴打開。」安德魯坐在床邊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拉起她。 「咳、咳。」被硬塞藥物和水,海玉旒咳了幾聲,用手摀住嘴。 「快睡。」窗外開始飄起羽毛狀白色點點雪花,他不計較她佔他床位,還為她蓋上溫暖又柔軟的羽毛被。 深夜,她移動頭部,濕毛巾由額上掉落,床頭有盆水,落地門旁接近暖氣的貴妃椅上,安德魯半躺著,身穿美國名校棉T和側邊有著白色飾條運動長褲,伸直超出椅子的長腿,雙手交疊在腹部,正閉目養神中。 她愣愣看著斂去白天威嚴神情而安詳睡著的男人,有種時光錯置感覺,好像一切回到原來沒有發生過所有的事之前,在拉斯維加斯相遇的時候。 她拉開被單,下床赤腳朝他走去,在他身前蹲下,伸手碰觸他的臉。 「我又不會施魔法或是像十三氏族喝血,還給我取個魔女的外號。要是我可以吸血,一定把你的血吸乾。」海玉旒小聲抱怨。 「妳在做什麼?」安德魯這幾年來警覺習慣,變得十分淺眠,在她踏上地板那刻就醒來,大手抓住她手腕。 「好痛。」 安德魯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登時她手腕上紅了一片。 「妳回客房吧。」他甩開她的手起身往書房方向前進。 「安德魯。」海玉旒站起身喊了他的名字。 「妳到底要什麼?」安德魯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雙手握拳。 「你。」海玉旒簡短回答。 「那妳沒有後悔餘地了。」 安德魯轉身鬆開拳頭,走到她身前狠狠吻住她,將她推倒在床上,扯開穿在她身上他的衣服。 像是要抹去其他男人的痕跡般在她身體印下許多唇印,再狠狠地進入她。 「啊!」海玉旒緊緊抓住他的背膀任他在她身上發洩情緒。 向來早起的安德魯臉色跟窗外下雪天空一樣陰沉,西裝革履站在大床邊皺眉瞪著眼前沉睡天使臉孔,從來不留女人在堡裡過夜的他應該起碼把她趕回客房,但是他卻狠不下心。 經過這些事後,還可以跟以前一樣嗎? 他問著自己。 他可以再像以前那樣愛她嗎?這次她會有相同的回應嗎?她和路西法......。 海玉旒突然翻身背對他,身體慢慢縮成一團。 安德魯感到不對勁。 「海玉旒,妳怎麼了。」安德魯將她身體扳回來朝向自己。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有打開雙眼,臉上充滿痛苦。 安德魯意識到她不對勁,捲進更衣室扯下件掛在衣架的大衣包起她身子,抱起她匆忙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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