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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第4/5页)
戴的假髮滴下到她臉龐,她抬頭一看,安德魯正用手握著路西法的劍,血從他掌中滴落海灘。 海玉旒出腳試圖踢開路西法,路西法鬆開執劍的力量腳部往後移動閃過海玉旒揮來的西洋劍,安德魯的手也同時鬆開路西法那沉重的劍。安德魯抽出海玉旒手中的軍刀西洋劍,將海玉旒推到一旁,心裡也盤算安排的人應該都將路西法帶來的人擊潰所以才沒追兵前來,他連連出招,絲毫看不出他雙手都被劍所傷,血依然不斷自他掌中流出。 海玉旒跌倒在柔軟沙地,她立刻將腳上的鞋子脫掉,用力丟開,就怕礙了路讓路西法對安德魯有機可趁。 哐、噹、噹!幾聲金屬互擊聲傳來,傾刻間樊楚和安德魯劍峰對劍峰都曲著手臂讓劍往對方身體壓去,然後兩人維持同姿勢僵持不下數秒,最後雙方都往後彈開。 雨下得更大了,海風刮起許多沙子,水和沙子同時飄著,海玉旒光著腳跌跌撞撞的在海灘上試圖站起身看清眼前的狀況,但她耳邊只聽見雨聲和風聲,兩個男人對招時已退離開她有些距離。 「安德魯,認輸吧。」樊楚對著安德魯露出詭異微笑大聲地對他喊,他轉身邁步準備先對付手無寸鐵的海玉旒。 「不,是你該認輸。」安德魯冷冷的說,以又長又直的刀子單手攔住路西法的去路,混身濕透的他掌中的血不斷滴落著,他像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般說著。 突然,一道仿陽光的超強白色光線從接近的直升機直接投射在海灘上。路西法露出在外的蒼白身體部位霎時冒出煙來,一個閃身,路西法拉起黑色披風掩蓋身體消失在強光旁的黑暗裡。 安德魯攔下想追而搶下他手中的西洋劍軍刀上前的海玉旒:「別追了。」 他緊握住刀和海玉旒的肩,聖殿騎士團的人員自會去追蹤。 海玉旒意識到他滴落的血染到她肩上,也意識到他是刻意讓路西法以為兩人落單而追來。 海玉旒肩頭蓋著大毛巾坐在地板上,濕透假髮被她隨意丟在咖啡桌,露出她俏麗短髮。她靜靜的幫安德魯包紮兩隻手掌傷口,也不管身上還是濕的,緊閉著嘴唇,好半天沒有說半句話,安德魯縮回包好的那隻手拿下夾在頸項的手機忙著和電話那頭的雷恩通話,掌中白色紗布立刻滲透出些血液,海玉旒罕見地連一句都沒聽進去,專心地包著他的另一隻手,安德魯嘴裡忙著說話,雙眼視線垂落看著她沉靜得奇特的神情。他們身旁聖殿騎士團的人安靜的來來去去收拾著殘局。客廳裡的吸血鬼屍體和黑色血跡及彈殼已經擦拭收拾乾淨,被槍射穿的房門也被拆下丟棄重新裝上新的,床單也被換成新的,唯有牆上被子彈擊出凹痕的部份看得出方才激烈狀況的痕跡。外面的雨勢恰好阻止遠處還有些距離的鄰居們發覺此地剛剛發生的事,也順便洗去沙灘上血跡。安德魯見收拾得差不多對著聖殿騎士團的人交代幾句,人們一一完成手中工作退出房子離去,只剩門外的守衛們。 「海玉旒、海玉旒海玉旒。」安德魯拍拍她的肩。包好他的雙手,她的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去,呆呆坐在地上,一點都沒注意到他的叫喚,也不去清洗濕透的身子。 「噢。」海玉旒回過神來看到他包好的雙手想站起身將醫藥箱放回原位,但腿不聽使喚地軟倒。 安德魯嘆氣,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浴室,讓她坐在浴缸邊緣,扭開水龍頭放水。他沒有錯過海玉旒在經過房間時看到牆上有些灰黑的彈痕瑟縮一下的身體。生病後她的膽子變小了許多。 「我自己來就好。」海玉旒按住他想解開她衣服的手。 「妳怎麼了?要不要說出來?」他放開手,改蹲在她身前。蒸氣微微浮現在空氣中。 「我沒事。」海玉旒勉強對他扯出個微笑。她意識到她其實差點害了他,如果她讓他去和路西法鬥,他雙手是不會因為要保護刀下的她而受傷。她咬著唇有些自責,他一直對她多管閒事相當氣憤,恐怕她害他比幫他還多。她卻一直沒有意識到,直到今天。 「妳爸媽的事,我再找時間跟妳說。」安德魯看著她幾秒,確定她看起來還好,緩緩站起身。 「不,別走。」海玉旒拉住他濕透的袖子,雙眼祈求地看著他。 「別怕,外面有人守著。」他撫撫她的短髮。雖然她還在接受治療,但頭髮已經慢慢重新長出來,短髮比她喜愛的長髮更符合她的性格。 海玉旒雙手拉低他手臂,讓他彎著腰。她拉住他胸前濕透的前襟,吻住他還想說些什麼的唇。一雙小手不安份地攀著他的頸項。 安德魯在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時停止這個吻,關閉水龍頭,手指溫柔地解開海玉旒和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她安置在溫暖的水中,背靠他的胸膛。在熱水裡她慢慢放鬆,他也緩緩閉起眼,纏著紗布的手垂在浴缸旁。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輕輕轉身,將手放到他敏感部位。 安德魯睜開眼看著她,撫著她的小臉,他拉著她起身,抽出一旁大毛巾將兩人身上水珠吸乾,抱起海玉旒往床上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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