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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捡了不错的流量，正是能上升的时候。这些流量本来是是不用白不用，结果现在变成造了也没用。你还好意思说给公司赚钱，嗯？”

    陆永乐被顾启玄的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挠挠头，嘿嘿一笑。

    “好了，你走这条路，公司没意见，也期待你厚积薄发。就是你，别和其他那些急吼吼的小朋友一样，整天嚷嚷要赚钱，知道吗？”顾启玄随口道，“好了，你下飞机后还要去工作的，早点休息，不用想东想西。”

    “好吧。”陆永乐回道，“那我不打扰顾总工作啦。”

    顾启玄想了想，忽地冒出一句：“你坐过头等舱的吧？”

    这句话本意是关心，但说出口的时候就有点高高在上的语气。顾启玄自己愣了一下，然后张口就要补上一句“我是说……”，然而陆永乐已经很直接地回应了：“嗯哪。”

    没什么得色，也没有漫不经心，青年认认真真地看着顾启玄，回答着他的问题。

    顾启玄顿时觉得自己的解释好像多余了，但陆永乐这样望着他，他好像又必须说点什么出来才行。于是顾启玄又憋了几句出来：“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叫服务，我就不必多说了。还有，这个飞机上也有飞行中能用的wifi，不用我教你怎么连接吧？现在，你自由活动……我是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好的。”陆永乐冲顾启玄弯了弯自己的桃花眼，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自己的掌机，说道，“那我不打扰顾总啦，顾总也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管好自己，不会打扰你的！”

    “嗯。”

    顾启玄率先移开了和桃花眼青年对视的视线，目光回到了自己的超极本屏幕上。

    ***

    虽然顾启玄一开始在工作，后来还拿出平板看东西，但总的来说，还是比玩游戏机的陆永乐更早睡着了。

    当时飞机餐刚吃完半小时左右，顾启玄本来在看自己平板上的文件。但看着看着，他就渐渐闭上了眼睛，拿着平板的手也慢慢放了下去。

    当时陆永乐也有点饭后困，撑着打完一局游戏后正想稍微休息一下，放游戏机的时候一弯腰一扭头，看到了顾启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的模样。

    这位一直很注意形象、直到现在还穿着休闲西装的顾总，因为椅背没放得很斜就睡着了，脑袋已经开始有一点点歪，而且还有渐渐更歪的趋势。他的平板放在大腿上，抓着平板的手也有点松了。总的来说，平日里看起来犀利且有点难以揣摩的顾启玄，平静打盹的时候看起来平和了许多……但颜值依旧在线，至少睫毛看起来就很长。

    陆永乐看着这样的顾启玄，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轻手轻脚地放好游戏机，又轻手轻脚地拿出自己的睡觉装备。将东西放在腿上之后，他并没急着摆弄这些，而是按了服务铃。

    空姐很快出现，走到陆永乐身边按掉铃然后微微鞠躬：“顾先生您好，请问您……”

    “嘘——”陆永乐伸出食指放在嘴唇前面示意对方小声一点，然后轻轻点了一下旁边，用气音道，“劳烦一下，毯子……”

    他没在意空姐叫错名字。毕竟他和顾启玄自己换了位置，没和工作人员说过，所以叫错很正常。为了不吵到顾启玄，他也没废口舌去解释这件事。

    空姐听了他的诉求，十分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离开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