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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多少男人馋小爷的身子 (第2/2页)
灼地热,甚至有些烫,让她有点儿受不住。 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郑午轻轻笑着,像是件要紧事般要探讨个究竟:“不是四个眼儿,有五个。耳朵上边儿还有一个,藏在折下来的折里。”他微微垂下头,牵着她的手去摸最上面的耳洞,“打的时候最疼。”闫秋秋顺着他的引导去摩挲,指尖感受到一个细微的凹陷。 “我原先也有耳洞,不记疼的时候打的,后来没戴就长实了。”郑午看到她小巧的耳垂上只有白白的一点,大概就是后长的肉,“小时候,老先生说我命格轻,容易招邪祟,我奶奶信这个,就给我戴金耳环挡一挡。”六年级的时候,晏秋秋带着简方钻围栏抄近道回家,右边的耳环刮到树枝直接被扯下来,血流了一脖子,很是瘆人。晏秋秋还没哭,简方先喊疼嚎上了,甚至因此发了高烧。晏秋秋嘲笑了他多少年,后来才慢慢领悟过来,是简方同理心太强,总是轻易能引起共情。 郑午对她充满好奇,学业生活要问,看到她手背上一条细细的疤也要问。他们仰望星河,喁喁聊着闲话。 楼下传来敲门声,不等有人开门,屋外的人接着简方的歌也唱起来。他的声音直冲云霄,又似从天窗直直坠进来,竟是个男高音。 “别出声,我下去看看。”晏秋秋转身走了。只一瞬间,郑午几乎要挽留,回过神竟觉得好笑——她不过是下楼看看情况,在他心里仿佛离别一般。 简方听到歌声,先一步开了门。 门外是房东亚历山大,穿着大衣系着围巾,像是欧洲电影里的老绅士。亚历山大一开口,又唱了起来:“Amici in vita e in morte……”正是里一段男高音与男中音二重唱的选段。 简方会意,随即跟上。 亚历山大铿锵高亢,如旭日东升,剖开暗夜,金光万丈。简方则像旭日下的大海,稳稳地托着太阳,波澜壮阔又无处不在。他们越唱越兴奋,毫不生分地搂着彼此的肩膀,真如剧中萍水相逢又生死相交的知心兄弟。 原来亚历山大年轻时候是俄罗斯有名的歌剧演员,在莫斯科、圣彼得堡演出,刚才听到简方的歌声,一时技痒,倒把房东太太交付的订第二日岛上行程的任务抛到了脑后。此时订完行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简方一回头,又见到那熟悉的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表情挂在晏秋秋的脸上。他知道她脑补着什么,此时不分享给他,恐怕一晚上都要播连续剧:“想说就说吧,别憋着。” 晏秋秋顿时喜笑颜开:“既然你强烈要求——”她轻浮地撞撞他的胳膊,“我就好奇,为什么你和任何男人都好有CP感!历经风浪儒雅风趣的隐世高人VS初出茅庐单纯善良的呆萌演员,一个在台上演圣人,一个在台下又粗又硬,好想看这种不健康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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