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属于谁 (第2/2页)

以为你永远不会来，雅男想他应当和自己一样意外lian的赶到，据他所知，他们还没有离婚，如果eden愿意，他随时可以将lian从max身边收走，就像把从笼子里逃走的鸟抓回来。

    他带着lian去见elf时，雅男在教她大提琴，elf学的很快，他们的课程总会比教学进度快很多，除了音乐，她还要学很多。eden显然把elf也当成继承人在培养，女孩的母亲并不认可eden的做法，eden让雅男和他出去。让母女两自己解决这件事，或者说让elf去解决这件事情。总会有这一天，elf也说过她会解决好。男人到外面的吸烟室抽烟，这是从lian离开后才养成的新习惯，你这个年纪抽烟等于自杀，雅男看着eden手里的打火机说。

    eden没有回答他的话，出神的看着吸烟室的磨砂玻璃。他们躲在这里过了可能有一个小时，elf和lian的人影才经过这里。eden打开吸烟室的门，从雅男的角度看eden就像是准备了很久一样，他清了清嗓子，哑着声音喊了一声lian。

    那对母女转过身来，人类的岁月过得真快啊，他再一次在心中默念，这个男人的他的相貌依旧和年轻时一般无二，但是脸上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皱纹，雅男看到他的咬肌紧张的凸起又放松，eden从进吸烟室时的紧张情绪如今有了答案。

    我可以带着ken和elf过来吃饭吗？

    他踌躇了那么久居然只是这个请求，也未免太弱了一点，你是不是老了eden，雅男心想。

    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elf一直和雅男保持着这样的奇怪关系，他们会默契的在周三课程结束后去吃饭，在这个银河系的任何角落，通常是在某个海洋星球的岸边的小屋，雅男吃生的鱼肉切片，elf小口小口的喝着热茶，配一个三明治，从食谱上他们就不像是在一个世界，吃完东西以后雅男去拥抱女孩，他们在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做爱，最后是床上，就算女孩长高，抽条，父母的良好基因让elf变得高挑美丽，但他们的尺寸差距注定雅男不可以全部进入她，青灰色的根部磨蹭着女孩的腿根，和雅男生殖腔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搅出让人羞耻的声音，他们的结合注定毫无结果，鱼人的性行为只为了繁殖，其实非要问雅男为什么和elf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他也毫无头绪，如同elf每次都会问他的问题也让他困惑，一个人希望另一个人能够永远的属于他或是她，他做不出这样的承诺，雅男也知道elf得到他的答案并不会高兴，在事毕后elf起身去洗澡前抱紧雅男，脸颊蹭着他的胸口，亲他的下颌，你在换鳞片了。

    对。

    那你要离开我。

    她的语气低落了一点点，你会回你的星球吗？什么时候。

    雅男去摸少女的头发，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性格到底是像max还是lian，或许两者都有，elf给自己不恋爱的理由找的漏洞百出，不恋爱就不会受到伤害，她调试着大提琴，故作轻快的跟雅男说，虚拟屏幕上的夕阳光把她的卷发镀上一层金色，雅男心想你在我这里得到的可不算少。

    很快。

    那我可以去找你吗？elf长长的，纤细的手臂环绕住雅男的脖子，她漂亮的眼睛看着他，雅男不禁想如果他拒绝，她会怎么样。

    他去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elf主动去亲他的嘴唇，雅男尝到苦涩，很多很多的苦涩，不是味觉而是心情，我爱你，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他也听到了女孩在心里轻轻叹息说别离开我。

    她对环境很敏感，eden为她把练习室和卧室的黑色地砖换成实木地板，家具也换成木头的，更在四面墙壁装上全息屏幕模拟自然界，甚至有一小块地板上铺上青苔质感的地毯，踩上去会有草坪的气味。她努力的适应这里，其实现在已经比她八岁那年来这里的时候好了很多。她那年过来后雅男在第一秩序休养了有四个月之久，eden很忙，每周他都要带女孩去郊游，晒太阳，一个带着护目镜，墨绿头发，像个摇滚歌手的男人带着个小孩到处溜达，喂鸽子，吃冰淇淋，在草坪上玩捉迷藏，看他和他的人类乐队朋友排练，时间长了以后雅男甚至觉得有之前种种根本从未发生，max不过是离开了很久后又带着孩子们回到这里重新工作的错觉。偶尔elf的姐姐也会跟他去到陆地上，孩子的父母都在eden手里，eden根本不怕两个孩子会跑去哪里，ashlin更难带一点，她会找一些人迹罕至的景点，干燥的，紫外线强烈的山脉，荒原，elf更喜欢湖泊和海洋，每次郊游回来elf的身体就会变好一点，有一天elf跟他说我想学乐器。

    你想学什么？他问elf。

    女孩显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我想学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