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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

    所以，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但是双眼却泛着异常兴奋的光彩。

    猎鹰只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跟上凌拾刈的脚步离开。

    李恬馨被那一眼惊得跌坐在地。

    那是什么眼神，冰冷而没有一丝感情，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看一个人，而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替姚瑶灵挡刀子，又是什么时候躲在那里的？

    惊慌从酒店离开，李恬馨想要到另一条街上看看姚瑶灵的尸体现场，但是又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那画面肯定不好看。而且，眼睁睁看着她掉出去，她多少有些心虚。

    反正，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在新闻上出现的。

    到时候，她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加把火，让人好好编一个故事，让她就算是死也只能在肮脏龌蹉中死。

    李恬馨都不知道，自己对姚瑶灵的恨意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从小时候开始，她样样都比她强，长相可爱，性格讨喜，虽然是捡来的，偏偏外公就稀罕。

    一群小孩在院子里玩，想吃树上的果子却没人够得上，只能眼巴巴望着流口水。偶尔有大小孩爬上去摘下来，那人肯定是她的某个师兄，摘下来就让她分给其他小朋友，所以小朋友们总喜欢巴结她。

    玩游戏，她总能扮演公主，一堆骑士争抢着保护她。

    上学了，她的书包和课桌抽屉里总有吃不完的零食，都是别人送的。

    蒋源年龄和她最接近，习武天赋也不错，姚家就想要撮合姚瑶灵和蒋源，让蒋源将姚家的武术传承下去。

    于是，她接近蒋源，同时到处散播她是被人丢弃的孩子的传言，让她在敏感的青春期遭人非议……

    回顾过去，似乎也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不过是年幼时的一些琐事。当时的她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从外面捡回来的丫头，被亲生父母丢掉的孩子，明明就是可怜虫一个，凭什么在她面前受尽宠爱？

    两人就好像是同一棵树上的苹果，姚瑶灵是那个多余的被主人摘了丢掉的，本应该被虫蛀，被人践踏，最后烂成一滩泥，发黑发臭，让人厌恶。而她是高挂枝头的那一个，本应该高高在上俯视她，享受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你好好的烂成一滩泥发黑发臭不就好了吗，这是你的命，你为什么总想着掉落枝头之后，自己再生根发芽，甚至还想长出一树绿荫，引人注目。

    这是连她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她做到了？

    或许就是这样复杂的心情，嫉妒，不甘，渐渐的扭曲成滔天恨意。

    眼看着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凌拾刈，却在网上和她恩爱，这种恨意发展成恨不得她死的程度。

    回到公司，发现公司里并没有关于姚瑶灵死亡的消息，李恬馨暗自猜测，是不是凌拾刈把事情压了下来。

    毕竟，怎么说都是死了的，警察一定会调查，这样一来，公司里的人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来，凌拾刈也不是很喜欢姚瑶灵嘛。

    也是，大家都不知道网络彼端的人是谁，又怎么会当真呢。

    一定是因为拾刈哥哥无聊寂寞上网打发时间，姚瑶灵又惯会勾引人，正好成为了拾刈哥哥排遣寂寞的工具。

    “李副主管今天心情很好啊。”

    “当然好了，人家昨晚可是和总裁恩爱甜蜜了呢，我就说总裁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