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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侍婢瀉玉壺(8)



    月黑風高夜,正是風花雪夜濃情時。

    承恩閣內打掃的一塵不染,仿佛時時都等著迎接男女主人的歸來。

    葉凜之未做停留,抱著傾城,直接旋開牆上的機關。

    本王的傾奴,魅力不減當年啊!

    傾城聽了這話臉微紅,爬到他褲管處,小臉蹭蹭,不知讓人看了有多乖巧。

    本王倒是要看看夕苑究竟教了你些什麼?葉凜之早已按耐不住體內的躁動,單手拎起傾城,按在石幾上,他輕輕扯下她身上的紅衣。

    傾城胸前的那一團柔軟,忽而暴露在空氣中。葉凜之感到一團火苗猛然從腹股處噴出,手中的一片被他團緊,繼而瞬間碎成齏粉。他欺身上前,就連旁邊搜羅來的幾件珍稀至寶琺瑯彩瓶也應聲落地,碎成瓦礫。

    他的表情從宴席上開始就沒什麼變化,眸中還帶著之前的狠厲霸道,燭火下細看竟充滿了血絲,那猩紅無比的妖冶中,無一處不透著嗜血和決絕。就好似雪原深處的頭狼首領,一瞬的爆發就能將面前的人撕碎。

    唯一不同的,怕就是此時他嘴角上,那揚起的弧度。

    葉凜之哪捨得一上來就拆了自己心愛的獵物,他湊近了她胸前,含住了鮮豔欲滴的乳珠。

    唔傾城顫慄不止,全身毛孔都打開了,也釋放不掉乳尖上傳來的麻蘇感覺。

    葉凜之的鷹眼捕捉到她的不專心,淩厲的唇峰啃啃親親,流連在兩山之間。

    兩人之間的情事不少,饒是如此,膽小的傾城還是羞紅了臉。

    他清涼的唇舌似火,他的吮吸令她乳頭發麻。他的手漸漸放下了對她的桎梏,一路摸索逡巡,一路蔓延肆意,掠過小腹,滑入密叢,直到碰到腿心那朵嬌嫩的花。

    他撥開捲曲的花瓣,一寸一寸的攆過,逗引的傾城酥酥麻麻,像剃了骨頭一樣,全無招架之力。

    他另一只手拍拍傾城的小臀,嘴上更加的用力,直把胸口的含羞梅珠嘬成了紅梅血綻。

    她麻得渾身一緊,又驚又羞,慌忙夾住敞開的大腿,壓住那只在下面搗亂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走開!話剛一出口,傾城便後悔了。

    即使在床上,她敢說這番不要命的話,也是夠她死上幾回的了。

    果然上首的葉凜之聽了這話,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的秀眉微不可微的皺了下,咬牙道,老子把你放在妓院,可不是讓你裝聖母的。下賤的東西,要不要什麼時候由你說了算!

    他色內厲荏,手腕一折,順著兩腿間就往裏擠。

    噗腿心淫靡的水聲,經過密室內石壁的加持,更顯淫靡,回回蕩蕩,這兩人聽得更加分明。

    而這時傾城才看到,那水聲不只是從她密處傳來,他口間掛了一條銀絲,一段連著他嘴角,一段勾著她疊起的乳峰間。

    傾城哂笑,她之於他,有多淫蕩,就有多癲狂。

    這條銀線,就如糊塗月老隨意為他倆牽起的那只紅線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他更像是故意了般,加重力道不肯甘休,按壓揉搓著她,用力廝摩,攪起絲絲水聲。

    主人,奴婢錯了。是奴婢不懂規矩,求主人憐惜!此話一出,傾城又知道錯了,哎!白白讓他抓了話柄。

    他的呼吸又見急促,咬牙道:任性妄為的賤人,讓那假雞巴操的,是不是不知道爺的厲害了?

    葉凜之顯然失去了耐性,一把扯下褻褲就提槍上陣。

    葉凜之那話還真說對了,他沒在的這段時間,傾城被各種各樣的,狀似他兄弟的假雞巴,沒日沒夜的操弄著。那真身帶著雄性特有的滾熱插進來,她一時還真不太習慣。

    而葉凜之呢?鬼知道他這段時間有多想念她的下身,夜深人靜之時,不知偷偷回味了多久她濕潤的甬道。她的身體,他早已輕車熟路。

    他的陽具都如他這個人一般,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

    插?哪里是插呀!像是一只木楔緊緊釘死在她腹股內,嚴絲合縫的與她的肉壁嵌合,任是誰也分不開彼此。

    就這樣他抱起桌上的她,讓連接兩人的地方更加深入。

    葉凜之每走一步,二爺就頂她宮口一次。

    夜色如翡,熠熠星光,密室內紅燭暖燦,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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